2015年我在学校军训那会儿,生父让我每天晚上回来练习蛇板。我最早练那个蛇板是二姑妈送的,学习滑的时候就很不容易。我用两手慢慢先蹲着或站立并借助地、墙壁保持平衡感,也没少摔倒,随后再慢慢学着滑的姿势(S型似蛇的动作)以及如何转弯、转圈、停下。那段时间有一个和我差不多同龄的男孩还教我怎么在保持的住平衡感的同时熟练地滑动,可惜他只在那天晚上教了我一小会就被他家长叫走了,到最后能学会滑还是我自己摸爬滚打出来的。有一天晚上我穿着迷彩服从学校军训回来。几个男生见我在整个佳德花园滑蛇板,他们也想借我的滑一滑。我不借,他们追过来,我赶快踏着滑板加快速度疾速滑走了(那时候已经可以滑的很好了,佳德花园场地大,可以滑一个大圈。这个掌控不好速度、平衡感还容易摔骨折,和四轮那种滑板相比还是有一丢丢难度。),他们追不到我,就破口大骂:“你妈的小气鬼!还穿军装冒充解放军,狗屁解放军!”
阳阳、贾志成那时候他们也不会滑,阳阳看我滑的时候还会笑着调侃道:“哈哈,卖药哥哥,滑那个就是扭屁股。”那个时候我和生父有时候还会去“小酌”。为什么叫“小酌”呢?我穿着迷彩服,我们俩晚上去人工湖散步,找到那儿附近一个小区旁边的超市,买一袋子(蒜蓉)花生,再买两瓶果啤,就在那个小超市老板他那的桌子椅子那一字摆开,大快朵颐一顿。果啤酒精含量不高。有一次我和生父吃完喝完回家,我滑着蛇板时候有点醉了,有点踉跄。有一家子人看到我那样都纷纷走了,还指着我议论纷纷。生父笑着说我,我并不以为然。
有一天白天我和阳阳坐在玫瑰庄园小区那的一个斜坡上,准备比赛看谁下来不会摔倒。阳阳当时身边带着的是小娃娃那时候一边蹬一下地一边上去一段路程再瞪一下地的那种小车车,我是蛇板。我从斜坡上滑蛇板下去,结果中间的把断了,蛇板成两截子了。我就回小兰妈店里尝试用胶带再把它粘牢,但是已经于事无补了,用胶带粘也没用。生父后面去家满福超市又给我买了一个新蛇板,我才又重新滑起来。
贾志成有一天过来找我玩,我在店里看小兰妈手机上播放的电视剧,他也看了会儿,就走了。生父过了会儿过来了,带了猕猴桃🥝。他问我小兰妈去哪了,我说她出去了。他就不满了:“给家里面一分钱都不掏,快过年了还开店,财迷!”(那几年她每天辛辛苦苦地开着店,周一到周五我在实验中学上课中午回来吃饭,周末过来在她店那中午吃饭也要做。她那时候还要买菜、打扫佳德花园房子卫生、蒸馍馍、蒸包子、包饺子、给我做焖饭、教我洗碗筷并清筷子🥢,生父抠门不给家里掏钱,和她结婚就是把她当保姆,白天戴着个墨镜背着包过去蹭饭。时不时也吵架。小兰妈过生日都是我爷爷给她送耳环、项链、手镯等首饰,她女儿婷婷给她买衣服。看爷爷奶奶都是她带着我偷偷坐公交车去,不让生父知道。他们俩2015年8月份那时候就有矛盾了,签了个AA制协议。我那时候还拍着手笑他们签了AA。)我们几个人每次疯玩回来都会接她店里的水龙头里的水喝。他们担心是生水。小兰妈说:“没事,喝就行了。”我不害怕,直接嘴对着接着就喝了。他们便也都喝了。后来有一次贾志成悄声对我说他以后不喝我家店里的生水了:“卖药哥哥,我喝了你妈妈店里的这个水以后,腹泻、呕吐了好几次,还发烧了...”
阳阳和我踢球,踢到最后不是踢到树上就是踢得只剩下个没多少气的球胆了。有几次我们俩也会抓住两只蚂蚁🐜(红蚁、黑蚁都有)并让它们俩“嘴对嘴”。阳阳笑个不停:“蚂蚁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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