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的推移,纵烈的深沟越裂越大,黑色虚空逐步明显,心中的心锁,永远都是那副破碎的模样,永远找不到钥匙,却无法打开,曾痛苦的哀嚎,曾癫狂奸笑,也曾为了所谓的自己……一次次的割破皮肤,直戳心脏,尖锐的利器,穿透内脏的冰冷和血液的温暖,浸透了浑身的血液,一阵抽搐的痛楚,永远也不会褪去……,拾起斧头碾碎自己的内脏,摘出艳红的肠子,举起砍刀,猛地锤下,用破碎的巨石和自己的血液搅拌在一起,白花花的泥肉,爆浆的脑袋,分裂的脑花掺在一起,挤碎了的眼球用牙冠狠狠都咬着,戳破喉咙,砸脑袋,却无比清晰………………面目狰狞,脉动血丝,嘴角吐血,眼部爆血,痛苦是清晰的,血液中自己的模样也格外清晰,清晰的不是自己的。
速度必须要快,爆发必须要狠,要不然一阵瘫累,便会发现,心脏复原,肠子和脏腑重新归位,肚子的伤口一片整洁,痛苦和疼痛也是初始的……
从自己一片的血液中做起,看着血液中倒影的样子,不知哪一处的,仿佛在奸笑,在嘲讽自己的无能,在嘲讽自己的可悲……有了杀自己的勇气,却没有死亡的勇气,只有自己能证明自己,但自己也证明不了自己。
坚硬肮脏的石壁流淌着自己砸过的鲜血,和干枯的残留
坐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狼狈的残骸,和完好无缺的自己,陷入了沉思
(己达成成就)
无法死亡
却是只知道
一心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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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管爆炸,内脏仿佛要冲出体外,眼球膨胀,心脏收缩,浑身上下一片红,脏乱的头发,瘦小的身躯,挥舞着双臂,穿着破败衣服的双腿奔跑着
但就算死,也比被打死强
身后仿佛是追随着你的血液和你的幻境
无数张张嘴巴,眼睛和双手双腿,攥着各种器物和自己的身躯,不可名状的扭曲在一起,各色杂交的交织线条脏乱不堪且惊悚无比,弥漫的血肉和肮脏的臭味,紧紧的跟在你的脑后,血红的点睛之笔如同监视的头,滚动着的身后却仿佛形成记忆的结晶,庞大的身躯,肥肿而肿瘤,险恶的嘴脸仿佛长了扭曲的身子和歪曲的嘴巴,布满眼睛的双手抓在地上的土在身后追赶着她,她不敢回头看。阴冷的风刮破了肮脏的脸庞,弥漫血丝的眼睛红肿着发痛发酸,颤抖着抖落了泪花,紧闭的口关溅出唾液,崩溃着哀嚎
……………………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当时一股脑的在跑,想跑出去,跑死了也行
但到了后面应该晕过去了,似乎还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到了自己在一片虚无之中,带着华丽旗头,穿着富贵龙袍,踩着连珠花盆底,却坠身于黑暗之中,后面的不记得了,但能隐约闻到一股香,感觉很温暖,像是被那种过往亲吻了的感觉
滚到脚边的
是自己的头颅
尖叫着奔跑,释放一切的可能与自由,身后如同的闪电炫着惨笑,癫狂的一切不可名状杂乱的自己混成一团
宁愿死,也不愿被打死,
或许这就是愿望吧
……
一片漆黑之中
仿佛死了一般的静
——————
“『我说清歌呀,你从哪带来的孩子啊?』”
温暖柔和光亮明媚的屋子,闪烁着浪漫的光彩,太阳斜照,从窗边透过,静静的吹在脸上,如同从未渴望的梦想,亲吻脸颊和自己的眼眸,空中的蝴蝶挥舞着翅膀,静静的睡在你的手中,明唱的虫儿趴在你的窗边为你高歌一曲
“『老师,森林里发现,没死,很特别,带来了』”
“『……』”
那老师身着长袖长衫,灰色的外袍,虚虚的趴在膝盖上,缕缕灰白的寿眉,连接着嘴下的胡子,大胡子如同泡沫一般,像灰色的森林,很睿智
老师坐在竹凳上,用粗糙的大手摩擦着光滑卷末的胡子,缓缓转头看向身旁,躺在床上窗檐下的那名白发女子
微微的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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