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与其在这儿佯装初心,一心想着改过自新、皈依法界、奉献自己之类的虚假转变,即使苟活于世,倒不如一死了之来得痛快。这样一来,既不用因他而为生活琐事烦恼,也不必再忍受那些听得耳朵都起茧、几乎要流血的唐诗经文,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黯]
此刻,我心里已经无数次暗自咒骂的那个初,正嬉皮笑脸地蹲在我跟前,个头虽然矮了点,但他那腻死人的笑容,每次都让我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真是极度恶心。我明白他那神圣不可侵犯的外表,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得不将其摆放在内心深处,那个充满敬畏、崇拜与尊重的位置……唉,真是无聊透顶。
初“『放松,会很好的』”
——[初]
我即是修,亦是初。最初的大地的创造者,我的父亲为我献上生命,为我制造未来,顺着旧路我一直努力着向着目标而前进,我总是保持着优异的成绩,以及优雅的姿态,战场上我总是第一个领头,我和伊棠一样,从不向天屈服,我的确善解人意,但我也是傲慢的存在,我有那个实力,我有那个力量,凡是我不满的,我都可以绳之以法
我见他没有回复我的问题,只是微皱着眉头,不愿直视我。但是我早已习惯,若是他没皱着眉头,且直视我,那么对我而言,那才是真正的罕见,如果他的态度再好一些,那就好了
……
我不知道自己开始什么时候会奢侈像他这样残暴无情的恶魔态度好些,我感觉自己可能有些疯,或者说只是我自己太过善良了而已,但不管怎么样,只要我一下令,我想怎么样他就得怎么样,我不想怎么样他就不得怎么样。
——[黯]
黯自出生起便被贴上罪恶的标签,他从小到大这幅标签,他自己都没有去试图摘下,我从不知道帮助他多少次,但每次都是他对我不知警惕了多少次,或许我能理解,但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他在我的面前撒残忍杀害,并无情决断我师门同帝,甚至是我父亲……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夜晚,那个大火。当时的我是多么的弱小,躲在木板的后面,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性命再次散去,心惊动魄的听着黯的奸笑,那声音如同恶魔,如同地狱的吟奏,那个画面我一直铭记在心中,我下定决心要为他们铲除一切不易。直道他几年前的战败,我感觉他们在用魂魄告诉我,要将他们的痛苦一遍又一遍的复制在他的身上。我承认我可能在他的脑海中,意向不太好,可能还挺讨厌我的,我也对我的这种想法感到质疑,但是我每当看他一眼,我的脑海就会想起儿时那片花海中,一切化为碎片的画面,我实在是无法抛弃那种杂念……
瞧见他的反应,我心头突然滋生了几分不悦,于是便冷冷地嗤笑了一声,顺势抬起闲置在边上的左手,一把钳住了他的下巴,猛地将他的脸扭向我的正前方。估计这家伙之前一直都是傲慢地俯视着众生,即使现在被迫转过头来,下巴依旧高傲地抬着,这让我更加不爽,于是我加了点力气,狠狠地把他的下巴向下扯了扯。
“〈哗啦哗啦〉”
——.[初]
这几十米长的束缚铁链,在力道的不断加注下,就像风铃被猛烈敲击,撞击声愈发响亮集中,简直快要像无数蚊子嗡鸣汇聚成雷鸣一般,听起来格外刺耳。
撞击的音符需要徘徊在处,而蹲下掐着黯大人下颚的初,似乎用略讽刺的寒光紧紧注视着被强行弯腰被迫仰视,如同仰望神明一般般紧紧注视着的黯大人,此时涌出躯体不断叠加的怒气已经膨胀到无法被自动压抑的范围。只见他紧皱着无比坚硬的锋眉,如同鲜血般玫红色极为艳丽的双眸如同两把真剑,恨不得将讽刺自己无能的恶犬千刀万剐,捅的七凌八碎。此时的他已经气到发抖。
果不其然,正如我预料的那样,他对我的计划和行为极度不满,并且这股怨气绝不仅仅源自于我这次参加祭祀典礼。瞧他那忍无可忍的愤怒和难以掩饰的表情,一切都跟我预想的几乎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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