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淮安从书房出来,没来得及和客厅坐着得几人说话,就直奔房后花园,一路气喘吁吁的跑进花园,见临浦疏几步上前。
临浦疏见莫淮安气喘吁吁站在面前,额头轻汗微微溢出,临浦疏以为出了什么事焦急的问:“怎么了?没事吧?”
莫淮安轻喘气说:“没什么事,就是……急着见你。”临浦疏愣了愣,看向远处温室种的苏格兰绿玫瑰,一改往日,临浦疏只是低下头,看着地上不知名的小野花,湛蓝的,稚嫩的在微风中轻颤。
莫淮安看着临浦疏渐红的耳垂,轻笑着撒赖似的从身后揽住临浦疏,临浦疏僵了一下,想转过头,却被莫淮安轻轻拨弄回去,指尖温热的触感,灼热,滚烫,顺着下颌只烧到心里。
临浦疏只觉得浑身发热,手指微微蜷缩,不自觉的拽住衣角,莫淮安低头看着临浦疏的小动作,暗自发笑,笑声如同摇晃的可乐中泛起的气泡,气体从胃中一路灼烧着全身。
莫淮安一笑临浦疏更加紧张手指抓紧了衣角,莫淮安轻轻攥住临浦疏的手调笑着说:“怎么了?这么紧张啊。”
口腔中扩张的温度和气息喷撒在临浦疏的脖颈处,临浦疏的手猛然僵住,临浦疏耳根粉嫩发红,耳垂微微发热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没有啊……”
莫淮安忍不住笑出声,唇轻贴在临浦疏耳垂:“是吗……?可是……你快把我衣服一角拽下来了,浦疏……”最后两个字如同气音,仿佛风一吹即散。
可着风……它翩翩不会吹,把这轻飘飘几个字吹进了临浦疏耳中,临浦疏瞬间腰窝一软,踉跄的从莫淮安怀中挣脱出来,脚步有些飘浮的向前厅走去,临浦疏磕巴又强装镇定的声音被风吹进耳朵里:“快,走吧……大家都等急了。”
站在二楼书房的夫妻二人看着楼下的两个年轻人相拥,只得分开,莫仁轻轻揽住了秦岚,无声的安抚。秦岚擦擦眼泪转头轻轻一笑说:“我没事了,你别担心。”
秦岚原本在年轻时期有一个爱人,结果却在任务中牺牲,而莫仁就是在秦岚绝望至极时伴在左右,秦岚无法从内心深处接受莫仁,毕竟……活人,终究难抵死人。
那时秦岚已经怀了孩子,莫仁不顾家族反驳娶了秦岚,虽然孩子出生时有先天疾病,莫仁却扔下工作,一直到孩子去世前,四处奔波寻求名医。
这么多年莫仁却假装不知道秦岚心中一直有一个无法代替的人,依旧对秦岚悉心照顾,相敬如宾。
一切一切秦岚都看在眼里……
话说莫淮安两人进了前厅,秦岚已经擦干了眼泪仿佛无事发生,见临浦疏进来。温柔的眼神停留在临浦疏的身上,柔柔的开口:“听说你们要去吃火锅,可现在晚了,排队就太迟了,我自作主张在月华酒店给你们办了一桌,可以吗?”
这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月华酒店五星级酒店,一顿饭上千上万都是正常,于是莫淮彬和赵奚烃两人开着车送几人去酒店。
莫淮安摸索着坐在临浦疏身边,临浦疏全程有点心不在焉,不过几人进了顶楼效果是真高,进了包厢锅里已经煮好了一锅,莫淮安心里高兴自然多喝了几杯。
宇星霖和林江宇本就是为了不醉不归来的,饭吃了一半宇星霖就已经起不来了,林江宇抱起宇星霖去楼下休息。
临浦疏因为酒精过敏,只喝了一杯,脸颊仿佛是被蒸腾的热气染红,莫淮安又吃了两口,觉得饱了。抬起头看见临浦疏站在大落地窗前垂着头,看着灯火通明的城市。
莫淮安站起走到临浦疏身后,临浦疏突然开口:“我一直都觉得……我活了没几年,却毫无意义,世界那么大,好像从来都没有一个地方是我可以容身之处。因为……我是一个错误的存在,一个——恶心的……同性恋。”
临浦疏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是醉了吧……索性做一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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