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停在了一间雅致的房门口,领头的女子轻抬玉手,礼貌地叩了叩门扉,发出“笃笃”的清脆声响。她微微侧头,清亮的声音带着几分温婉:“主子,人来了。”
屋内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仿佛有人从榻上缓缓起身,脚步声轻得几乎难以察觉。紧接着,一道温和而熟悉的声音穿透木门,清晰地传入众人的耳中:“长安来了?快迎进来。”
长安是阮檀的小字,有一段时间没听到这个名字了,乍一听还真有些不习惯。那女子得到吩咐后,轻轻推开门扉,动作娴熟而优雅,仿佛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礼仪。
众人鱼贯而入,室内光线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
花时站在屋子中央,脸上带着一抹温和的笑容,目光温柔地看着阮檀几人,温声道:“来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好好好的招待一下你和长宁。”
闻言阮檀轻笑一声:“不必多麻烦了,这次回来,我连十七也没告诉。”
阮檀口中的十七,姓容名萋,其父亲是慕明国大将军,而他在民里人称容小将军。
“十七也没告诉?”花时听后眉头皱了皱,语气中带着些许责备“不告诉那家伙也就算了,怎么连我们两也不告诉?我和十七不是你朋友吗。”
听着花时训话,阮檀自顾自的找凳子坐下,同时还招呼着阮宁也坐。
阮宁随着兄长,在花时黑的不能再黑了的目光中,也坐了下来。禾初云和霜降则一左一右站在她们的后侧。
看着阮檀这幅样子,花时有些气急,微怒道:“怎么?我和十七不是你朋友吗?你这是几个意思?”
见花时气到了,阮檀轻笑一声道:“回来的有些急,连禹王那家伙也不知道我和长宁要回来,你就别气了啊。”
“禹王是你什么人我是你什么人?别把我和他放在一起相提并论。”花时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几分不满。
“时兄,这次回来的是有些急了,姨母她也不知道。”阮宁立场站在自家兄长这边。
花时看了眼阮宁,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行了,先不说这个了,不过你在忙什么这么急?”
“我忙什么?”阮檀闻言道:“忙着训练暗卫营的那些暗卫啊。”
花时冷笑了两声,毫无保留的揭穿她:“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暗卫都是谁在训练的。”
“我也没说你不知道啊,你当做不知道不就行了。” 阮檀嬉皮笑脸,开玩笑般道。
花时看着她那样子有些头疼,倒也不是不想发火,只是看着她的那张脸,她心中的火发不起来。
无赖,花时只好在心中墨墨告诉自己:不能发火,发火破坏朋友感情。这才把心中的火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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