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小镇的许多家庭妇女开始聚集,她们排成队伍,其中一位妇女向我阐述,她们是应号召而来,将家中的“多余”衣物、废旧金属、铝锅铝盆等物品交出。不出所料,我还目睹了柏林的消防队员在一户庄园的屋顶上作业,而法国消防队员则将勃兰登堡门的铜皮屋顶拆下,送往熔炼场所,现场烟雾弥漫,令人心生畏惧。
各地队伍已经有序地排成长龙,她们正在领取募捐物资、食品以及各类物品,或者上交机械与武器。至今,相关事务和处理工作仍在紧张有序地进行中。也有一些人,或许是地下抵抗组织的成员,他们在四处奔走、进行宣传,虽然运动尚未全面爆发,但或许正在酝酿之中。对于这一切,我虽置身事外,但明白这是解放法国的唯一希望。
在这特殊时期,德国的各种标志似乎层出不穷——海报、报纸、杂志、收音机、征收令、军队、士兵以及轿车等。然而,无论如何,他们的表现都显得从容不迫,和谐共处。法国警察似乎销声匿迹,或许他们正在与德国警察进行紧密合作。
与某些国家不同,德国对法国的压迫似乎并未显现。然而,这种施舍的怜悯真的能够抚慰人民的心灵吗——也许心中的刺陷与阵痛始终没有消歇。我想自己早已深刻认识到这一点,但也深感自身如同蜉蝣一般力量微薄,仅能尽力而为。
在苍穹的辽阔中,风云变色之际,海面依旧无垠。天渐渐黑了下来。朦胧的天边映衬着一个即将远去的景象。尽管这一天似乎有点特殊,气候难得好些,不那么冷,但仍然给人一种无法预知的紧张感——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紧张,也许是知晓了即将有一位德国上尉征用我们房屋的可恨事情,那股潜意识里的思绪仍然缠绕着自己。我今天下午在外面待了很久,因为我并不想忐忑地等待亦或怨天怨地。也许一切都只是难以压抑,最终形成了幼稚——结束之后,夜色早已笼罩大地,星星点缀着夜空。七点时刻,我骑着自行车驶在蜿蜒曲折的公路上。距离家冢仅有一小段乡野路径的时候,我又看见了这段时间那辆熟悉的绿黑色轿车。不过他们当即只待了一会儿,便又开走了。
不知何故,当看见了这一幕的时候,我脑中竟开始莫名发芽出一股关于庆幸的思绪:幸好我在家中早已按照镇长的要求把卧室的床单与被襦准备好了。
待走近家门口时,里面点着灯。我顿时感到有些愧疚,因为电费原本昂贵。
“老天…!”即使是待在屋内的母亲也好像有所感应,她或许是听见院内的我的脚步声——她立刻打开门,眼角泛红的看着我:“我警告过你,别再那么晚回来!”
我赶忙跨进屋内,一边放下今日买卖的东西,一边回应着说:“对不起。”
起居室内,沙发上的祖父更是瞪了我一眼,放下嘴里抽着的雪茄,隔着烟枭:“我只庆幸你没被他们当做…”
“父亲!”母亲裹紧了自己身上的披肩,阻止他说话。
祖父叹了口气,说:“…以后你最好在六点钟头的时候就回来。”
听此,我只是一笑。然后自己上楼换了身衣服,又重新回到起居室,收拾好后,期间还顺利地又煮了咖啡,最终各自为母亲同祖父他们倒了一杯。
“谢谢你,孩子。”祖父整个身子躺陷在小沙发上。他回头看了一眼旁边小桌上的热咖啡。母亲则是赶紧关掉了最初的灯,并回到躺椅上,端起咖啡且喝了一口。
而我终于来到温暖的壁炉前,半蹲下身,搓手取暖。目光落在那些熊熊燃烧的木炭,它们被火焰舔舐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故事,沉稳而安谧。我凝视着他们,里面的火焰依旧跳跃迸裂,焕照融韵暖光。
外面冷风凛冽刺骨,夜雨淅沥。屋内安宁而温篑。我们祖媳孙三人就那么静静地待在壁炉前。
祖父看着我仍在一直搓手取暖,便问道:“还是很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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