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不得不讲讲了。我的家族很多人生于波恩一个中心,是那些坚信雅利安人是神族的后代的人,他们坚信来到这个世界的唯一目的就是去统治比他们劣等的民族。我的祖父就是纯种“雅利安婴儿”,你们应该知道的“生命之源”计划,都是纯种的军官跟金发碧眼的“纯种”雅利安美女炮制出完美的雅利安后代。以便为德国日耳曼民族创造更多的优秀的孩子。我父亲和五个兄弟姐妹就是那批孩子,他们有不同的母亲。后来他们都在战场上牺牲,或者在军队物资专列中丧命,只剩下我和妹妹。我早年受伤就没了上进心,但是妹妹却一心一意的做“上等人”不光学习和结婚,连平日都很律己,她把祖辈培养军人的态度用来训练萨姆,可这个孩子是个纯良的孩子,他受不了。最终他是不是会情绪失控,都是我和图书馆的老人陪伴他。但是年纪大一点,他就病的次数多一些,只能送往精神病院。可是这样的发作只不过是失眠和嚎啕大哭,不会伤人的。”
“我想看看他最后的画像”南歌要求,大家都反对,只有小夕和荣胤点头。毕竟艺术少年懂另外一个艺术少年。那幅画是长发的母亲,面孔暗淡,lü蓝色丝绒的裙子滴着血,她嘴角也渗出血来。笔法细腻不是很恐怖,而且光泽很柔和。
“长发?女校长是齐肩卷发?她穿蓝色丝绒?法医不是清单里说明她穿着米色衬衣,还有---”小夕和南歌互相询问,没有答案。
“这画里女校长是背对着光,背后是阳光,可游艇上怎么会这样大的一片阳光。时间都对不上。”说到这就停了,荣胤在想什么。
警察的推测对萨姆很不利-------他厌恶他母亲,几天前母亲发短信去接他回家,他发病逃走躲在避难所,打伤奎亚,母亲找到他后被母亲责骂就情绪控住不了,最终在游艇勒死了母亲。老宋现在脑海中打转。
“他从精神病院到这里,一路怎么来的?他母亲和他一起去游艇,他受了重伤,母亲再厌恶他也不至于一直让他流血一直开车去河边。他出了那么多血怎么可以坚持杀死母亲一直到画出遗像?”爱德华提出了一样的疑问。
“不管怎么说,他精神有问题,打伤打死人他还是要回到精神病院去”一个警察好像已经准备写结案报告了。
“不对,都不对”荣胤盯着手机里那遗照。莫奈给妻子的遗像是一副争议的画像,历史上有人说是画家太悲伤,在妻子弥离的时候只有绘画才能画出这种死亡的历程,还有一种说法,妻子去世他不在身边,等他回到妻子身边那生命已经没有体征,他在愤怒自己。更多的人认为那副遗像记录的是死亡后的状态,因为没有了生命的躯壳。
南歌因为这件事睡不着,小夕留他住在自己家里休息。老乔最近把玩的那个徽章小夕见过,还是纳加拿起玩的时候被小夕看见过。那是那个时代青年团的徽章-------就像那个党卫队的特殊符号在触须中间,向四面八方伸展。小夕记得在捷克的犹太博物馆,有文字说明无论即使战争结束那些阴谋家,自己都难以成事,但还是筛选了一大批年少被洗脑的孩子延续他们的野心,答案显而易见。战争结束后,那些孩子慢慢长大,他们脑子里被灌输的封控幻想还在继续,甚至一代一代的把那魔鬼一样的遗愿传承下去。而黄金债券,极有可能是那些人留下的经费。经过这些思路,小夕一下子想明白了。但是赛万是犹太家族,他们保险柜里的债券又是什么情况?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睡一会就醒,凌晨的时候,小夕脑海是那蔓延的血液。
“我妹妹在学校和家人面前都是干练的短发,也不化妆,她平常在一些场合怕被偷拍或者记者抓怕她衰老的样子,才带着假的长发画浓妆,带着大墨镜。孩子的画里是长发”奎亚想起这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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