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摩西的朋友?”老人估计有九十多岁,手在风中晃动。早些年死过很多人,而不是现在希望所看到的,无辜者得到救赎,坏人得到惩罚,优美的就像一篇童话故事。
南歌对着神父的轮椅面前,询问发生了什么希望得到回答,神父茫然的回答道“男孩一家带来了灾难,很多人以为他们拥有宝藏,就一次次的上山抢夺,当地的村民也加入了强盗的行列。那几年死了,死了很多很多人。我和以前的神父请求他们离开,那时候我们的教堂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们的哀求下于是他们一家人离开,抢劫的人也再也不来骚扰我们后来没想到。孩子成了孤儿。我以为我们是对的,没想到害了他们。半年后摩西来了,他要求孩子不要报复,每个人都有立场,但是他要求我们帮他们完成这个谎言。他们在这里修了忏悔室,说有空他们就会回来。摩西走的时候让我散布出去孩子一家是吸血鬼,会回来报仇,所以这些人心存敬谓和害怕就不敢再来,尤其是这个被孩子涂鸦的忏悔室”
他说着渐渐舒展开眉头,就像忏悔完毕一样。“你为什么会告诉我”小夕不解的问。
“你一直跟我说摩西留给你他的自传,刚才你那种那个羊皮封皮的东西,不就是忏悔室里外的壁画吗?虽然掉了色,这是海上的船。你的手环,是解脱和重生,也是所有因果的显现。这个秘密我不想让他一直沉浸在墓地里,我知道那半年孩子和摩西在这里保存了什么他们不希望别人知道的东西”他伸出手,在南歌和小夕头顶轻轻挥了一下。
“钥匙我给你,如果还有忏悔的可能。我想向那一家人忏悔我的罪过。如果我不是懦弱,就不会放任岛民一直驱逐和辱骂他们。”他闭上眼睛喘息着,想起那一家人走的时候的样子。
傍晚的晚霞色彩褪去,并不刺眼的柔和灯光重新充斥视野,一切又变回最开始的纯白空间,孤零零的倒计是立在这片空间。小夕今天和林姐他们借住这里,闲着到处溜达空无一人的告解室呈现在眼前,里面没有人。
“我想住在这里两天,看完摩西的笔记,他到底想说的是什么样的自己的人生”南歌和林姐说好要陪着她。
小夕晚上在教堂最高的塔里看书,就听外边螺旋桨的声音。不多久,马克和荣胤就出现在塔门口。
“你们怎么来了,资本方不要给我设立KPI吧”小夕开玩笑的说,但是她确实觉得现在这几个人都是资本方,死死卡住她的项目的方向,不是她最初的计划。
“荣胤说你生气了,抛夫弃子来找摩西的秘密了”马克解决了自己的问题现在很轻松,还能开玩笑了。
“摩西对我来说意义不一样,我想知道他的故事”小夕带着大家参观了这个海风中的教堂和忏悔室。
“墙上的画有干涸的血液”南歌第二次进来就开始到处摸,甚至趴在墙壁上闻。“你在做什么,闻什么”林姐赶紧“阿弥陀佛”的说着。
“真的有特殊的味道”南歌赶紧拉着马克贴着闻闻说------有一种古代的画家,他们做一种祭奠的画像就用至亲的血液放在画的颜料里,慢慢的鲜红就有这种暗红,好像这种意思就是说血脉相连,生死不弃的愿望。
“不会他们家真的和吸血鬼有渊源吧,这一墙要是用血,这孩子岂不是?”马克想想都觉得恐怖,结果荣胤也趴在墙上闻什么,“像是一股松香”林姐也闻到了补充说。
老神父已经形如朽木,他已经多年不能走下台阶。其他三四个工作人员干脆让这几个奇怪的人自己寻找吸血鬼,毕竟岛上的居民信息封闭,他们只是听以前的人说。
“我拍图给霍教授,他没准知道,这种用血作画真的很古老”南歌从各种角落认真的拍照。
海风不大,但是教堂两面环山,还漏风。小夕晚上不睡觉就接着读,摩西后来带着长大后的德拉之间有七八年,他们穿梭于东欧各国,但他们已经是非常富有的人,修道院被摩西和男孩一点点的修缮成今天的模样。他们收留了很多穷苦的孩子和受战争迫害的人物,确切说是被政府驱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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