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角眉骨这里骨头受过伤,显示疤痕很深,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受伤你后期没有进行任何治疗,所以内部愈合非常缓慢。我需要看一下你上次说偶尔疼的地方”他伸手按着伤痕,左手顺势搭在小夕左边脸上,手指纤细轻柔。
“医生,她左脸并没受伤”荣胤提示他,顺便晃到另外一侧盯着那只手。
“过几天能把过去的诊断书带过来或者我安排明天再拍一个片子可以吧。最近没有怀孕的计划吧,我觉得新拍一个更好”他耐心的问,微微笑着。
“她有结婚怀孕的计划,很快了,我们的片子是中文的,电子的发给你图片就好”荣胤傲慢的回答,不耐烦的拉起小夕去取药。小夕一直保持安静,进了车就说“他是医生,他都是诊断正规询问的,没有其他意思”
“很不幸,我嫉妒了,这个人让我感到不舒服,他越了界就别怪我不礼貌。我是个过于在乎细节和安全感的人,反正其他狗只要走近咱们家附近太子就会咬他们,一个道理。谁过界,就是我敌人”荣胤给她扣上安全带,他话里话外都是不高兴。
清了清嗓子他说“你沙发上有我送你的礼物,回去自己看看,我等下回工作室。不许让艾美再进我房间,我的床除了你不许别人碰”他真生气了。
沙发上是一个文件袋子,法兰郊区可恩城堡的别墅合同,房主那一栏空着,荣胤已经预付了定金,等女主人签署同。这地方离法兰市区开车大概 40分钟。小夕犹豫了一下放在抽屉里,她觉得自己是一个蜗牛,在自己的壳里才能安全,现在这里就是她的壳。
电脑里弘丰的最新法官和警察的调查记录让小夕心情好很多-鉴定李舒平提供的新证据都是伪造的,下一周法院就出结果,不少于10年,甚至更久。在母亲离开这么久之后,终于她不用背负那么多罪名了,也不需要解释什么了,小夕叹气,她真的亲手把自己的父亲送进监狱。
小夕拿出小心翼翼囤积的存钱罐和母亲给她的纸条,这是她每次焦虑不安时候最好的安慰。其他人都有退路,她只有自己,这些零碎的纸条就是她坚持到今天的支撑,这存钱罐特别大,装满了她微薄的安全感,这几年心底的惶恐现在终于放下了“艾美,咱们去购物好不好,我给你买新口红”小夕引诱艾美,“不要,现在不敢碰见荣胤,他找我茬儿,你没发现他讨厌我吗”。
拿出巴黎买的小丑面具,小夕想起丝绒盒子可以拿来装什么,就放卡雷拉戒指吧,有点遗憾只有一只,那些妈妈的字条围绕着她就觉得心里不荒芜。她就在这些东西中睡着了,梦里回到了西京都老房子里。早晨她在荣胤的怀里苏醒,问题是他得意的带着她的戒指不还她。
“我买给自己的,只有一只,你还我”尽管她生气的说,荣胤就是不给,还声称摘不下来了,举起来炫耀。
“这是我的,我拿锯去,你完蛋了”小夕气呼呼的,回来这人带着戒指上班去了。下课小夕带南歌去购物,买了一大堆的东西,两人头上带NICI熊和NICI狼的帽子,两个怪兽怒视的眼睛好笑极了,大学校园里他们两个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走近家附近就看见一辆很奢华的银色埃尔发。房东太太赶紧叫她“小夕,有个老人家说没电梯上不去,就在这里等你”她指了指树下躺椅上的老头,当然是宋老爷子,他显然两人大笑被带动着心情不错。
“你不认识我吧,我是荣胤的外公,宋女士的父亲”他马上又绷着脸,盯着小夕头上的怪帽子说。
“哦,你好。我叫您宋老先生吧”小夕摘掉瞪眼睛狼的帽子,南歌把东西送上楼,她坐在旁边,其实她发现老人家憋着笑。
“你不用怕他,给他巧克力吃就不发火了”南歌偷偷递给小夕刚刚的赠品黑巧克力。树下有风,转到另一边,帮他挡着风等他问话。“这孩子是?”他问。
“瓷器修复师的孩子,小朋友南歌”小夕问,顺手从兜里掏出免费赠的纯黑巧克力“你尝尝,无糖,赠品”她自己吃了一块,老爷子估计从来没吃过这种便宜货,拿起来塞进嘴里竟然觉得不错,慢慢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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