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余晖,总是轻易勾起心底的一帘相思。与夕阳默默对视,那份肃静,那份落寞,那份念想,直抵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前院,一人一狗与叶疗草并排走着,那人心里却因着这一狗的举动和那一熟悉的伤疤有了明确的答案“难道萧姑娘不好奇它叫什么吗?”林子虚指了指一旁的狗子
能叫什么,总该不会也叫做狐狸精?叶疗草顺着林子虚指着的方向看着狗子没有答话,看着对方眼神里透露出的‘不感兴趣’的摸样,反倒是激起了他的胜负欲“它的名字起得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闻者伤心,听者流泪!”我就不信你还不感兴趣!
叶疗草疑惑地看了看‘林子虚’,什么名字才能使得闻者伤心,听着流泪啊?
叶疗草:“什么名字?”林子虚闻言唇角微微一勾,所以说草草的好奇心还是挺好勾起来的!这莫名的成就感。
林子虚:“那就是!白骨...精!”
叶疗草:(眼角抽抽)“...能否问问,林公子为何给它起这个名字吗?”若是狗狗瘦成皮包骨,称作‘白骨精’尚可理解,可它看起来挺肥的一只狗狗,怎的就叫做白骨精了?
林子虚:“姑娘认为呢?为何我会叫它白骨精?”不知道草草怎么看狐狸精这个新名字
叶疗草:“莫不是这狗喜欢吃白骨?”名字倒是可以和狐狸精称兄道弟
林子虚:“非也非也,是它太贪吃以至于总跑不动,我希望它能瘦一点,于是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白骨精’。”
叶疗草恍然大悟,原是寄予厚望!“我识得一人,他亦是养狗作伴,不过取名就稍稍孩子气了些。”
“林子虚”右眼皮狂跳,她总该不会是在说他吧“不知萧姑娘口中的人给狗取了什么名字?”
叶疗草:“狐狸精。”
狗子听到叫它忙着回应,叶疗草面具下的脸满脸疑惑,这狗子是怎么了,没叫它啊..林子虚倒是还淡定,装作无意似的摸了摸狗头安抚它,果然被他猜中了草草真的是在说他....“此名与我‘白骨精’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不知姑娘为何称为‘孩子气’”孩子气?我倒要看看叶疗草到底是怎么看我的。
叶疗草:“林公子有所不知,此人取名同公子不同,不按狗子习性,也未对狗子寄予厚望,‘狐狸精’此名源于他与狗的一次吵架。”
林子虚笑笑,和狐狸精吵架,原来草草记得那么清楚,好像还真是...不过!是为了谁啊!“吵架?不知是因何,竟然会有人与狗吵架?”这下看看叶疗草怎么回答
叶疗草:“自是因为他幼...”他当时为何与‘狐狸精’吵架?即便是他幼稚,也有个缘由...难不成是因为...我?
‘林子虚’见叶疗草说话说了一半便沉思起来,用手在她面前挥了挥,把她的话接了下去“看来那这还是个有趣的人啊...就是不知姑娘是否更喜欢那样的人?”
叶疗草一楞着实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看似避而不答,实则是在认真思考,她真的更李相夷吗?
见她回过神来仍旧不吱声,便继续说下去“虽然你我都带了面具,但方才姑娘在提及那人时,就连眼里的神情都柔和了许多,所以....”停下脚步,在她面前站定看着她
“姑娘扯断你我的红线,是为了他吗?”一江明月,回首少了谁;一杯浊酒,相逢醉了谁;一年春事,桃花红了谁;一眼回眸,尘缘遇了谁。
叶疗草扯断的明明是他们两的红线,但眼前的人不仅没有任何不满,眼里竟然还满是希冀。叶疗草看着眼前的人,罕见的有点慌张,这一丝一缕慌张牵带着心绪有些乱且夹杂着些许轻微的疼痛
这边院子里的风佛动着深处的思绪,隔壁院子里因奋笔疾书而凌乱的文字在笔尖唱晚。虚度的年华勾勒了忙碌的身景,平凡的生活在荒芜的笺上,涂痕了一段孤单与惆怅,无奈和沧桑的感言。“林子虚”看出叶疗草眼里的难受,心里一沉,主动扯开话题转而提及叶疗草手上的伤疤,她既然不愿意去细想,那便慢慢来,他相信总有一天她叶疗草会愿意去正视这份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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