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此类推在真实世界里差强人意或许才是一切都常态,全都差上那么一点,但又能勉强的接受这种感觉,本就是糟糕而又无可奈何的质地。
大脑是无法容许这种断崖式的落差在脑中隔开一道鸿沟的,凭什么他们可以固执的接受那些莫名其妙的理论去劝服自己,然后奉若瑰宝一般的对待这种看上去就黯淡无光甚至可以称得上德不配位的结局。这难道是应该使人心中满意的「收获」吗?难不成还要忍痛麻痹自己失去的一切同时,自欺欺人的欺骗大脑去接受这种失去所换回来的「理想」。
所以理想主义在某种程度上平稳存活下去的可能性,仅限于所有计划还未开始推进的开端。
终归人都要回到一切的开始,万事万物迈步出发的起点。如若我们把出发点当做寂寥的结尾处,因为往往回头望去自己过去所拥有的或许比当下还要充实满足。
而在这片被圈定计划推翻了的建筑后面,重新提出规划议案由后来者寻找替代占领并且在意识的插手划分下腾出的那片空地底下确实拿理想做的地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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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病还是追上了我,它轻而易举的揭开粉饰太平的假象将其中千疮百孔的现状暴露在外,告诉了我所谓维持身体状况一直保持在离疾病只有一步之遥的这种游戏是完全不可行的赌博,好似一出一无所有的赌徒徘徊在搞砸边缘游离于正常之外的听到有钱人的一句戏谑调侃为了再搏一把咬牙走钢丝。
赌徒是不会告诉别人是谁把他逼到这一步的,因为到了最后逼他们的只有更加大的野心和一种自暴自弃却又满怀扭曲的期待,他只能想着下一次下一次肯定能翻盘,就好像作者我总想着既然我身体情况就是这么容易中招扁桃体就是易红肿发炎溃脓,那就无所谓了,既然我改变不了那就维持着一切吧,反正我们终归都是要走向毁灭的那条路的。万一我喝的那些水能救我于疾病边缘呢。
依我看有时候病毒根本不需要浪费时间去找别的通路打入内部或者去尝试转换手段改变方式,它们只要借东风似的趁虚而入就行。因为这个看上去就摇摇欲坠的面子工程不管从那个方向和部位去看都是遍布着一击即溃的薄弱点,可怜的免疫系统又怎么能起到对应的防护作用,它们一如既往地节节败退可怜的白细胞聚集在患处的「遗体」让作者我既无奈又感叹。
作者我真的很好奇这种维持生命特征的免疫系统从建立之初的目的是什么,保护的是出于细胞分裂和生存的天性依靠遗传等手段自发展开的自愿性活动却又显得有些可怜。这种维护人体健康的工作是不是也像是在拯救一辆你清晰知道他或早或晚会投入焚毁炉的车子,变成一堆废铁和一些难以降解的粉尘灰烬,这种无力感如果细胞有意识的话可能会痛苦到不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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