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邀约还真亏玲子能张开口来说。
“抱歉,我还有别的事没做完,你知道的。”我回头望了一眼堆在墙角散落一地的稿纸转过头公式化的微笑。
深吸一口气呼出责备和委屈求全,我茫然的看着自己因为冷汗和紧紧攥握发白黏腻的手心将所有话语归于沉默。
“啧,无趣无聊,哼,料想你也没那胆子哟,跟我们玩都算是抬举你了还不领情哼。胆小鬼松下,真丢人羞死了,你这辈子都成不了大器,瞧你那磨磨唧唧的样子哪像个男人。”车轱辘话从她的嘴里一连串的冒出来,一个紧接着一个,一轮紧挨着一轮如同风力水车般的顺着大圆轴水车轱辘转带着一扇一扇的水搅动不停。
眼前的场景仿佛融入了春雨之后的雾蒙蒙,窗外的黑夜早已悄然无声的代替尽了最后一抹太阳遗留下的光芒,让作为夜晚的正统归属统治这片天幕,深黑色混合着的蓝也雾气腾腾的蒸出水汽来,下凉的天让大开的窗户孜孜不倦的送着让人发寒的冷风。
早就被我屏蔽掉的话趁着我发愣目不暇接的一一化作冷箭朝我射来,玲子一副视而不见我苦痛的淡然模样意犹未尽的摇摇头颇有艺术感的说尽了话,出了那口恶气后慢悠悠的开启了自己感兴趣的话题去转这个向前奔涌向的列车,用施舍一般的目光瞥我一眼后手有意无意的敲打着榻榻米。
旋即换上了一脸令人不解的坏笑,配合趾高气昂的冷哼抬起下巴斜视过来用眼神打量一圈后压着嗓音质问,说话间眉头也在无意识的抖动着展示自己的威风凛凛“我问你,你先前把自己的全盘设想整体计划跟我大谈特谈…就不怕我抛弃了你去找另外一个人,连带着你设想好的计划大纲总体思路一通换头付诸实践撇开你占渔翁之利?你应该能想到吧,按我所选甚至不用多说什么我找的人绝对会比你这家伙热切百倍。”
多么愚蠢的自信啊,从头至尾的高昂语调自负的发音方式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这种不动脑子的话也只能从这个自负到了极致的家伙嘴里说出来了,时不常见一次也蛮有趣的,常看常新嘛。看见一个人不自量力到这种程度的沾沾自喜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观赏性。
玲子抬起自己的右手亮出自己白皙透亮只是骨节处有地方有些和因为外力和摩擦而起茧子轻微变形的手,仔仔细细端详着在灯光下白嫩透出健康粉色的手直到心满意足才不耐烦的把目光抬起正眼瞧了我一眼,假惺惺的笑“瞧你,脸都白了,哑巴了吗,说话啊。”
我保持着先前严肃认真的深沉模样控制住表情,十分惋惜千分可叹的将手置于膝盖上说“看来玲子小姐更喜欢听到的是满耳朵的恭维话,只可惜我笨嘴拙舌连鹦鹉学舌的天赋都没有,哪交得好运更获得不到什么说话技巧的秘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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