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让您知道我在此事中的位置和做出的“贡献”亦是如此。那搞砸的必然因果因为我和那位神秘し酱的联手努力下的已经悄然埋在井上他们的草台班子搞出的大笑话里,就等着到时候一同起爆。
要说在那时候我是完全预料不到日后会和一个隐瞒身份的陌生人联手,背着所有我不能得罪的人去给他们共同努力的事下蛊搞破坏还真是……有些难以想象。
说多了……回到那时。
我靠着墙壁坐下,心里满是荒诞的笑意。先前在我毫不在意时高声就存在感十足的伴随着恼怒传进我的耳朵,真是有意思,先前十万个不愿意不想听的时候这声音简直霸道的像是一个独断专行的君主非要塞过来让我满耳朵的它,现在想听的时候费尽心思也捕捞不住一丝半毫的音浪声波。
人总是爱强求一些这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在失败后还要沮丧唾弃那限制之高让人高攀不起。
难不成那位前先前就就已经忍不住怀疑了自己手下这位不听话的任性小姐是不是已经搞砸了好局面,说些难听话去激怒玲子也只是为了让我听着有忌惮外加对我示好,顺便展示她的御下之策让我忌惮。现在又让玲子透露她发现我倾心于您的事实来敲打,警告我不要再往下听她们的机密,示意我见好就收不要过线。
真难不让人多想。
要不是玲子在和我假意握手言和虚与委蛇这方面咬紧牙关毫不退让的态度,我现在百分之百一定会认为这俩是已经在电话里通过气,一起给我演的这出戏。然,以玲子那人的性格也演不了这么毫无违和感的戏。想必し酱最多是适当的在电话里提点了不让随口而出重复她的话,这时候悬崖勒马还能来得及吗。
我那多疑的坏性格又开始在我心里作乱,给了联想更广泛的空间去深挖可能本不存在的阴谋。阴谋论和被迫害妄想症到病入膏肓的地步,恶意揣度人的坏毛病一点点腐蚀骨髓。我下意识就想着这难不成又是一计……
回头看看,就算能听见时后半段能得知的信息果真量减少了许多……多半是因为作为信息出口的玲子居然长时间没有任何直接复述对面的话或者产生明确的情感冲突,连提问都很少全程是单纯的发泄。我先前能从只言片语里猜得到本就稀少,现在这防备起来能得知的信息的是越来越少啦。
情况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料,玲子仿佛被人提点了注意自己的话语,卡着点明的界线用一些虚词和拟声词对暗号,发出声的也是让我们没有前因后果听不懂的胡话。
我被一阵没有依据的特殊预感吓得猛然从地上爬起来,慌乱与匆忙带来的茫然无措让我呆愣愣的站在原地,随后压低身形侧耳倾听,楼底下的动静在此刻被我的潜意识人为放大了数百倍。轻微的震动都变得地崩山裂,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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