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有问题自然也能提出来,但或许是缺乏开口的空间吧,我养成了沉默的习惯,疑问在大部分都只能保留在心中不能化成语言说出口。
“这是……一种特殊的奖励啊。”我透过她的身影遥遥望见被逼着躲在墙角的自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而那时的我只是一味的摇头求饶。
“该死的,你这什么表情,好恶心……”
玲子瞪大的眼睛在半成品的眼妆加持下盛满了厌恶。她搓了搓手臂警惕的抬眼看向我,一边紧皱的眉头一边撇嘴,内里的焦灼让面部肌肉紧绷皱紧的眉头更改了她眼眶的形状,不对称的交错感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只是好奇,好奇你为什么会在这方面产生如此之大的大反应。我记得以前玲子小姐也曾在我耳边厉声呵斥道,去死吧,让我陪葬…这种话呢。”
不同于惊吓,不同语境下
被抛弃、再一次的被丢下、没有未来的被抹除、「罪有应得」的地狱笑话。
玲子关照的只是我的年龄,而她可以把我的年龄和懦弱的性格当成她的拙劣恐吓和无聊笑话的最佳帮手。
联想能力太强总是让人苦恼,就算是简略的话语也能脑补成令我恐惧的异形怪物,我用尽办法瞪大双眼克服的睡眠不是梦后的庇护所反而睡前的恐惧会在这个疆场驰骋肆意壮大,愈演愈烈的噩梦一次又一次把我逼退到墙角,突破不过的是垒成山的恐惧和堆成墙的武力威慑。
那时的我没有被扭曲灵魂的欲望打醒,还固执的以为她能说到做到。谎言就在这个过程充斥在我的人生里成为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我厌恶谎言和食言,他们做不到的事情就由我去实现,他们自以为豪的哄骗也由我来揭穿,可缺乏正义感的实际只让我当做把柄保留下来。
我收回了笑容换上以前一直保持的那种瑟缩和惶恐的状态,受惊一般的瞪大双眼从下往上看向玲子,手指焦虑的扣着榻榻米的缝隙颤抖着开口“我在那时……也害怕到不行啊…总以为…只要我稍不留神短暂的闭上眼陷入令人恐惧的睡眠中,玲子姐…就不会给我在睁开的机会了,我只能陷在噩梦连连永无宁日的黑暗中……那真是,太令人沮丧了不是?哈哈哈哈,你很喜欢我那种表情吧,我那时候害怕的不得了的精彩表情。”
具体的讲相同的部分,在那时玲子只要一不顺心看到我因为下意识恐惧的样子就会挂着嘲弄的笑容把讥讽和贬斥的话连带着她身上携带的大包小包的负能量一股脑全都丢到我身上,在一次次戳我痛点的过程中看我因为恐惧和难过悲伤扭曲的脸。饶有兴趣的观赏我的悲伤畏惧惊诧,细细品味着倔强不甘在她的淫威下化成水中花,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费我永远逃不脱的是这两个狼狈为奸相融以沫的恶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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