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我完全不想做这种善解人意的角色,这么明明不在刻板印象里的阴暗男的设定书里,就算病急乱投医也不应该奢求我的谅解吧。
鳄鱼的眼泪和惯犯的致歉,都是不可信的啊……
我不相信翻然悔悟这种童话,理想世界里也不应该有纯粹的坏人,大家都是善良友好的良民,就算伤害也不上升到别人无法提及的过去和难以言喻的家人。玲子不处于理想世界我也没得到什么神圣引导打算不负责任不堪重任的原谅伤害。
那些原谅就交给圣人去做,痛苦造成的伤害就是在大脑刻下绕不过去的鸿沟我会在日后每一个不经意时刻突然回想起那些难以忘却的痛苦回忆无法排解,这不是简单的几个装模作样的悔过字可以化解的,它甚至概括不了我经历的。
“你…怎么敢的。”我喃喃自语着,交叠在膝盖上的手下意识攥紧猛的抬起头来看回罪魁祸首。
“好了!这跟玲子小姐以前对我做的那些比起来不算什么,让我们说回正题吧。”我再也忍不住的打断了从表情里就能看出来她正在酝酿起泡的情绪,公式化的整理好状态严肃冷漠的敦促道。
玲子腾的一下站起身来,随手拿起被她折磨的不成样子的水瓶向我丢来,我下意识的抬手格挡侧斜身体堪堪躲过了了这一击重弹,心有余悸的扭头回望看到了被水瓶砸倒的我垒起的书墙,有些心疼的皱了皱眉不过没有背过气来也真是被磨没了脾气。
“你……!你你你,还真不识好歹,混蛋杂种死玩意!!!”指责的话从不停闭合的两片嘴唇吐出
她指着我的手像是重病患者一样的不止颤抖,看向我的目光愤怒的活像是添加了几十瓶助燃剂的大口熔炉,火烧的旺到离炉身几米远也能清晰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热量和愤怒。
真好啊,对于玲子的事总不需要我多动脑子,她是一个完全依靠下意识反应行动的家伙只要把握住了规律,想要拿捏住这一根筋偏激的怒火女王还是蛮容易的。我的推测根本不需要费心去找证据,玲子就会在不久后将证据呈递到我眼前,被我的轻视和不识相伤害到的人做出的反应就是现在像是在上演什么蜕皮变脸剧一样被一杆子打回原形,她设想中的我的感激涕零顺杆爬的「领情」没有达成,早该料想到这不过是玲子又一次的以退为进……我怎么还存在一丝幻想不是这种情形呢,起码应该不会不得体的补上后面这句吧,果然人骂顺嘴了就成路径依赖了一顺口就把这些惯常挂在嘴上的话倾吐出来,玲子这家伙也太好懂了吧。
我不想知道又那句话说过头又是怎么触及她无法忍受的禁区了,她总是有许多浅层埋伏的禁区。只要浅浅碰到就像是炸开的地雷非要蹦出泥土炸伤炸裂四周的一切,完全因由玲子而起也由她自主推向愤怒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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