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清晰的嘈杂声是换乘站的提示,可不知为何这次驻留的时间已经超出了前几个场景的平均数值。
“这个梦就这么深刻啊,偏听偏信都已经无法概括你的偏执啦。”他抵住我的额头面上不悲不喜,两只手覆盖在我的耳朵上。
“我喜欢你。这么炽热的感情就算你堵住耳朵,闭上眼睛也总有缝隙将这个信息传达给你,这是我唯一要告诉你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
是谁在传达梦的彼岸,光电萧索动人。
“或许吧,太绕了我猜不透,或许需要我的军师大人帮我解读一下面前这位无声垂泪的小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博取我的关怀同情也不需要做到这种程度啊。”他松开手后退了半步将自己的面孔重新展现在我眼前。
在他的注视下我困惑了片刻,因为搜索无果自暴自弃的用力捶了捶这个很有想法的脑袋,面无表情的感受落在耳廓四周和所有可以顺手打到的头骨并不明显的痛感。
忽然我将这种人为外伤导致的疼痛和头自发的疼痛对比起来得出了一个好笑的结果,在一定情况下人对自己的伤害接受能力都很迟缓,有时在半个小时之后疼痛才会一点点的凸显出来,人的大脑和身体好像不太相信人会伤害自己,即使下手完全没有考虑力量,大脑接受到信号命令四肢行动它们接受到信号做出泄愤的反应然后将一切交给固执的神经,那些地方就算受到了伤害还非要等到撑不住才回报结果。
真是固执的要命,幼稚的可怜。
“你发什么神经?”他一把拉住我准备持续殴打自己的那只手。
“你看月亮出来了。”我指鹿为马的把天色互换,讲出来的话愚弄这段时间。
“现在可是大白天,下个雨也不会出月亮,这又是在干什么。”他捂住被我撞红的额头吃痛的刺啦嘴。
在这张我太过熟识以至于忽视了细节的脸上我第一次感到陌生。
我忽然想地震,随后找个大坑跳下去被地下水或者什么的东西带冲走,不留痕迹的消失让这一刻成为我生前唯一真实的回忆。也想夺路而逃窒息在缺氧的大海里,管他死后如何丑陋。想拉住他的领子大吼大叫宣泄对着一切不公遭遇的不满怨恨,凭什么在这里的三桥影羽有这么好的待遇凭什么我一无所有。我想亲他亲这个不属于我的人的嘴唇,试试这是不是打破幻镜的方法。
一切都在崩坏,一切都在考验我的理智,一切都在走向毁灭。
面前这个拨弄我心弦的人却一步步缩短我们之间的距离,在眼眶中占据着越来越大的轮廓。
我看着他的脸投入了他的怀抱,将亲吻的念头压入胃中让它和那些咖啡作伴一起被消化。
他展开双臂接住了在他看来淘气十足的妹妹,安抚的拍了拍我的后背叹了口气“我真是拿你没办法。我的承诺就这么不可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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