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正常、所谓梦想、所谓爱好,都有一条不明显的细线,究竟孰对孰错谁也说不清,我也辨不明真假对错,唯心所致。正常一词总是被抛诸脑后,赌对了就是独树一帜,赌错了满盘皆输也是无可厚非。
总归生活还要继续,我还没死不是吗。
要是我就这样死去是不是戏剧效果更好,给他的冲击更大,这样他就能一辈子记住我的荒诞不经。
也有可能活着好,活着才有明天。
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
拿上似是被随意丢弃的我可怜的鞋子,它干燥温暖的让我郁闷。
已经这样走一路了用不上再套上鞋子踩水。
路平坦的通向明天,雨剧烈的砸下,空气清新的灌满肺叶,回去的路途缩短到让人毫无感知,旅店老板娘大喊着询问,小店员任劳任怨的拿来抹布将我带进的泥水与雨水从饱经风霜岁月磨损的红木地板上擦干。
我摆摆手将她毫无感情的关切堵在门口,用没有生命的微笑将一切探究丢在身后。
里面吵闹的宴会歌舞让这一幕显得兵荒马乱,荒诞可笑。
还好,他们都去参加这种无聊的嘈杂宴会,浪费时间与生命的毫无顾忌,无人知晓的情感一碎到底,混着泪流入门口的下水管道,冲向不知名的河流混入海洋。
海洋好可怜,人为建造出的闸口强迫着大海张开怀抱包容倾倒进去的任何东西,无论大开的闸口下翻涌而出的是什么肮脏卑劣之物。
浑浑噩噩的上楼从口袋底翻出门钥匙,不知是泪还是雨水糊在眼前花了视线,我反复尝试了好几次才打开房门,推开看上去并不结实的大门进到房间。
一片昏暗,除了窗外霓虹灯闪烁的红绿蓝光屋里再没有其他亮色。
没有人在等候,没有温暖的火炉,也没有守着滚烫姜茶的亲人。
这才想起,我本就一无所有。
误把善意当作了爱,错把关心当做了在乎。
没能力辨认情感真是可惜,分不清感情还横冲直撞也有够差劲。
不需要再提醒我了,没必要拿着把斧头对我搭出的幼稚城堡横劈竖砍,我已经决定将它舍弃。
爱到底是什么?喜欢又有什么界限?
我分不清,真的想不明白。
我蹲在浴室门口等待热水放满浴缸,看着哈气蒸腾,晕湿了白瓷砖墙壁,晕染了不存在的幻梦。
湿漉漉的衣服紧紧贴在皮肤上贪婪的汲取着暖意。
好搞笑,好可怜,好可悲。
我缩在角落里感受生理上的寒意与心理上的冷意,嘈杂的雨声下也掩盖不了一阵阵从楼下传来的欢声笑语,似乎是请来的舞女将表演扯到了高潮,闹腾的那群不知自己姓甚名谁的家伙们忘了时间。
他们的快乐让人难以理解,低俗的吵闹让我泛起阵阵恶心,反胃的头晕再次占据了我的视觉神经,眩晕感趁此机会再度降临。
时间在我紧闭上的双眼后快速流逝。
再次睁开,突兀的水汽铺满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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