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不专业,体现在她总是喜欢随性而为。我没有资格去阻拦。
我本身也是因为她的随性结出来的恶果。
不被祝福的诞生,不受欢迎的降临。
如果阻拦过界,就是在反复提醒母亲那个被我们隐瞒在心底的事实。
就是那位隐没在浓重幕帘下的那位神秘的黑手,无名氏先生。拥有一个神秘血缘父亲的我有什么面子去劝母亲。
他们的故事,他们的过往我一概不知。谜团连钥匙都没配就镀上铁封闭起来。
总是没有选择。
我早该习惯的。
我的童年还算安稳,问题也只是隐藏在睡眠之下。
如此一想,父亲的手段功不可没,用被包裹住的爱代替控制的锁链,牵制住总在崩溃暴走边缘的母亲无法动弹。
父亲的冷漠是从心底对母亲的鄙夷,是彻底失望的爱的余晖,但他总有办法拉住奔向毁灭的母亲。可当他死去后这个动态平衡如同泡沫般消逝变成了一地残渣,沉重的爱恨交织在一瞬间释放破裂最后结束效力。那唯一可以限制住母亲的人消失了,母亲的惶恐与震惊被她用无休止无底线的狂欢代替,我必不可少的要被卷入其中。
半道出家全凭本事与感情,她为了抽身退步的恰到好处只能寄希望于被污染成泥沼的恶果仇报,我只能逼迫本质上是儿童的自己去扮演父亲的那一角色,让她在一连串的胜利中察觉到我不可替代的作用也需要下很多心思。
好累好烦好痛苦,可我还是不可救药的难以自拔。
独善其身的想法总是在面对不可撼动的大山时只能作为奢望出现。
它是一个风向标、一座航行塔、一尊石灰石雕像、一座巍然屹立的大山,一个名为梦想希望的代名词。
它的存在,本身就像是一场钓鱼执法。
母亲在一场场的社交之中沉醉不知归路,作为交易作为砝码作为一个物化的人出现。
变化,替代,剥夺。
而我,如同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干涸枯萎,从身到心里里外外都丧失了光彩与能量,变得浅薄愚蠢对一切无能为力。
钱越积越多,荒芜与日俱增。
微薄的花园幻影中坐着一位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只是静静观察我的女生。
羽如同一本写完出版的小说亘古不变。
似是对照,又如怀念。
我想起了春日午后空气馨香,阳光温热。优秀的印刷墨气味回甘,坚韧滑腻的纸张在手指留下温润的触感。
羽的不完美之处十分显眼,宝石上的裂隙深邃幽深。羽对感情的迟钝程度莫过于极致的冷漠却多了些不合时宜的温度,一杯温热但架在1000米高空的白水。那是一种让人无能为力的漠然。羽才是彻底的旁观者,而我只是一个丑陋的模仿品。没有旁观者会因为看一出好戏而主动浸染其中,更何况是做出无法挽回的改变。
盗版的人总是想融合所见所闻中最美丽最耀眼最灿烂的那些特点,却在组合中失去了各自的美感,最终只是一锅可怜的大杂烩,过于繁杂的观感造成不可逆的疲倦阻碍了一切。
我积极寻找到的尺度让许许多多狡诈尖刻之人都在不知不觉中陷入我为他们营造的迷宫中,百战百胜却被一种名为直觉的观感给打碎肢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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