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天气很好,空气中漂浮的都是蓝色的气泡。
底色是褪不掉的悲伤,我觉得那是一个蓝色的梦,寂静时刻的暂停。
音乐作为链接人与人之间的手段本就不稳固。
更何况只是短暂的相遇,戛然而止的友谊能有一次正经的告别,已经比许多无疾而终的故事好上许多。
昂贵的黑胶唱片落在手上的重量记忆犹新,而他的面孔却被时间吞噬,我只能记起他洁白的面孔和那一抹阳光的笑颜,背光中消散。
与他的告别平静的记不清楚细节,情绪稳定到让家人的担心都变得夸张。只我知道,表面波澜不惊的对待,只是不知道如何处理那种空落落的感觉,面对解决不了的难题逃避有时候也是一种手段。
我笑着将他的礼物锁进柜子里,又在三天后的夜晚被我翻出拆开。那盒不属于我的磁带轻松的被混在众多平常的磁带里,就像在水下流泪,海也听不到哭声。黑胶唱片没有唱响一次就被压在最深处真的很可惜。
还有没有预料到的一封信。
薄薄的几张纸比我看过的几百上千页小说还要让人难以带入情绪。
这算什么。
他仔仔细细的阐述了诗歌音乐里歌颂爱情的重要性与意义。
生涩的文字里写满我不能理解的情绪。
那似乎是对我前几天与他高谈阔论过度看重感情是没有必要的反驳,介于我们一直对不同音乐和小说内容探讨各自的看法,他写的是一种很常见的用来探讨不同观念的交流信。
只是似乎不太适合作为离别赠言。
更不需要多此一举的将信与磁带一同包装完好。
和三桥贵志讲,他却说自己国文不好做不来这种阅读理解,摆摆手让我赶快忘掉这些让人心烦的东西。
难以理解,所以我不再去想。只是努力接受了自己失去一个可以陪自己听歌看书的伙伴。
不适应的感觉也会在一次次下意识的询问没有应答后逐渐适应。
短暂的书信交流也断送在我一次次遗忘与忽视之中断连,我是真的很不会经营一段关系。
太过麻烦只会变成负担,成为想要摆脱的存在。
似乎只要人离得足够远,我看不到听不见就会选择性遗忘他们。
也可能是情意太浅,做不成无根之草。
想着想着思绪就会跑偏,不知道那个地方触动远古的思绪,突然想起以前在路边遇到小学同学被拦下后她隐秘的埋怨。
遇见很多次都无动于衷,有几次打招呼还被我忽视,喊名字转回头来找了两圈也没有认出她。打趣我是脸盲还是遗忘太快,一次也不参加同学聚会是不是太过高傲。
解释的话被她忽视,咄咄逼人的态度让我只想扭头就走,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忍耐这种人的。
我竭力支撑脸上的笑容,努力不垮掉礼貌的掩饰,让后面的厌烦与无语表露出来。
也不知道以前是怎么处理这种类似偶遇的突发情况。
“我以前怎么处理偶遇同学的的事?你记不记。”我将疑问丢到对面。
三桥贵志的脸从漫画底下冒出来“你该不会是想问你咬文嚼字似的把人家小姑娘暗搓搓阴阳怪气的话逐条纠错,从头到尾批驳一通然后冷哼一声走掉,把烂摊子丢给我那次吧。”
“啊啊,我承认她讲的话真的死难听,逻辑还不通,但你也不能把我撇下自己先跑了吧,她哇哇大哭超瞩目我那一路过来真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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