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线走的我好累,继续做梦吧,故事和真实世界先闲置下来。
三桥贵志那个番外还没动笔,不过这两天应该就轮到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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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景象是视角总是固定在一个方位,其他的模糊与空白无足轻重的填补在梦的四周。
他们的脸熟悉的一片模糊,是我叫不上名字的熟悉。能将我逼急的的信息失调在这里得到了很好的忽视。
应该说我又在一个梦境中,但是真实的感觉,和对未来生活的考量似乎没有因为这是梦改变。
人对梦里矛盾和漏洞接受程度很高,起码我根本没有觉得在梦里对梦里明天的生活预测是什么悖论。
面前在欣赏艺术画作的女人,是那个应该尘落海底毫无踪迹,只剩几张不算清晰的照片的,我的亲生母亲。
入梦来。
荒诞的浪漫故事。
梦里虚假的艺术品,奇形怪状的以及扭出我无法欣赏的弧度。
这是我没去过的画展,不会踏入的后现代。
这是浮夸魔幻,没有半点逻辑和理性的疯狂,无法掌控的生命,放任不管毫不规束的行为。
临界点。
这算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空白、空荡、发黄的金边,蜷缩的指尖、焦黄的发尾。
紫红色的夜景荡着灰云,烟囱冒出的黑烟让夕阳浮动,太阳努力撕出的一条口子闪着刺眼的黄光。
然后慢慢消逝,只剩姹紫嫣红的影子,橘黄色的尾调,和团团黑烟。
工业世界下的奇观,梦境中的滑稽美景。
她递过来一支点燃的香烟,我犹豫的看向四周画作回归后的白色墙壁。
那扇窗户的特写镜头已经结束,现在主角变成了她们。
“不会被发现的。”
她的声音比上次还要缥缈,混沌的迷惑我去接受梦里的失格。
我接过去,她那根保持在燃烧的临界点的香烟在靠近嘴唇的时刻变短,灰蓝色的雾没有味道的包围在我的鼻腔,呼出的气也毫无滋味。
她对着我惊愕的表情撇出个发自内心的嘲笑,恶作剧得逞似的,就连眼里带都有些将说未说的狡黠。
“没有味道,对吧。”
“你们都喜欢这种无聊的恶作剧,非要看到我的其他表情,真是可恶。”
“哦?还有其他人。”
“三桥家的那个孩子?是叫贵志吧,听她喊一两次。”
她迈着像法国电影里女主角的步伐,摇曳生姿的逛在满是杂乱的艺术品和大片空白的展览。
我跟在她身后走路,却像是坐过山车。
“嗯,就是他。”
“你要是有本事就入他的梦去,他胆子小,吓唬吓唬比来逗我有意思多了。”
“这可不行。”
她滑步转身,跳华丽的宫廷舞步似的利落站定在我面前。
“有什么限制吗?规则什么的。”
“不是,是不行。”她很神秘的笑着摇头。
不是吊胃口,是直白的回答。
“这是哪,总可以告诉我吧。”
“那片是我吹过最和煦的风,那片是一场醉人的雨,那片是我最爱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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