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我让他把我放下来,这一路收到的目光足以盛两个海碗。
“别逞强啊,一会摔了我可不负责。”
“拜托!”
他勾过我的手臂,半架半撑的帮发晕的我保持平衡。
我放心的把带路这件事情交给他,重新整理和思索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一些难忽视的违和感给这次比试添加了些别样的刻意。
“说实在的,将保卫自家武场重要的踢馆赛寄希望于别人,是不是太离谱了。”
“连自己家学生都不信任,也没能力应对踢馆之类的事情,第一次就有第二次,难不成还是四处打听不良少年骗过来帮忙。要真是这样,这个武场再开下去也没什么意义……”
随口提出的话题将整场被设计骗局引入高潮,下好的定论究竟是凭空猜测的臆断,还是夸张的事实都不重要。
“嗯,难以理解。”他摸着下巴点头沉思。
没有指摘我的过度推理,但也不像是在认真考虑。
我继续讲下去,后脑勺的酸痛感向下漫延,前额涨痛的发酸,尽力忽略混沌的大脑里短暂的空白期。
“而且她还设计了那么多次我们,总让人不太放心,或许这次踢馆赛也是有意为之?她的真实目的会像她说的那样简单?”
这些话有些重,刚刚我也不好直接问理子。而且真的难以理解她这种行为动机。得出的结论不利于任何人。现在仔细想想他们唱的那出破绽百出的大戏,和几位主演拙劣的演技,也就怪我脑子不清楚要不然早看出来了。
这些疑问一道道被我提出,越想越觉得蓄谋已久,隐情颇深。
我在心底唾弃自己那一抹惹事的同理心和正义感。
“但是答应人家了不去也不好,啧。”
约定和现实交织,思维与逻辑想通,没有确切的证据,一切都是凭空猜测引出的疑虑。
我被疑问困住,失去推演的能力。
让我担忧的对象被复杂的思绪丢到角落,这种忽视让他不爽,等我反应过来,三桥贵志的脸等比例放大在视线内。
“其实不用想这么多啦,我就去看看,打不过就溜。留伊藤自己一个人顶,问题不大。把心放到肚子里,现实中没有那么多阴谋需要我们的大侦探烦心啦。”
面对他拉进的距离,我下意识后仰躲避,虚构推理的大厦基底被扰乱,坍塌落下的碎片变成实物填充在心底。
“说的这么轻松,阴谋阳谋的先不论,我只是提醒你这件事透着股诡异,你又背了我一路耗费了不少体力。”说起这个我又无语到憋气,真是的,以前也没觉得他这么省钱,这次倒是小气的狠。
他用手没轻重的捏我脸颊肉,非要扯出一个他喜欢的弧度,那是我无法到达的开怀大笑。
无论是发疯还是嘲弄,再自然的狂笑总是恐惧的象征。
“别一副阴沉沉惨兮兮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什么绝世高人,被设计去参加不死不休大型武斗会。”
“你只当我生病了脑子不受控制。”
闭上眼,将视线镜头从源头掐断,不清不楚的笑透过耳蜗传达到大脑。
“乖乖待着,我走了。”上扬的语调后是毫无顾忌的自信,张扬过头的骄傲。
我酝酿出差强人意的表情无声无息消失在他离去的背影。
我应该相信他,应该相信自己对理子的判断,相信即使没有我也不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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