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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2】
“很意外吗?”
声音清冷、疏离。
二人光是站在一起,所散发的气息恰似世界最鲜明的两极对比——一方温婉柔和,另一方清冷孤傲。说是姐妹,真的很难联系在一起。
阿宁从一旁绕过,将手里拎着的包往桌上一放,接着坐下。温纪里则是挨着她坐下,轻轻靠在她肩上,许是初到这个世界,有点乏累了。
王胖子眼尖的看见了什么,
王胖子:“哟~当十铜钱啊。这本身没多贵,七个凑齐了一模一样的,这就价值连城了。”
王胖子伸手就要去碰,阿宁见他即将碰到腕上这当十铜钱,几乎是下意识的收回了手。王胖子碰了壁,倒也不觉尴尬,又扯了新话题,不过阿宁始终没有回应就是了。
温纪里只是默默听着。
不过…感觉浑身都有点不太自在。
她能感受到那道直勾勾的目光,让人无法忽视。当她的视线转开时,正好与吴邪的眼神相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谁也说不清究竟对视了多久。
她朝他眨了眨眼。这一瞬间,吴邪先是微微一怔,耳尖是早已红了大半。随后,他又略显慌乱地扯出一抹笑,这才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重新投向王胖子那边。
“……”,
此刻,有点心照不宣意味在了。
—吴山居·屋内
录像带一帧帧播放。
最后一盘录像带播放最后的画面——是吴邪的脸。那是十几年前的录像带,而他那个时候年纪还小,因此不可能是他。这一整盘录像带,因此看来疑点重重。
阿宁:“唯一的线索就是吴邪这张脸。”
阿宁:“看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阿宁风轻云淡的落下两句。吴邪脸上的惊愕尚未消散,心中的疑惑却如乱麻般越缠越紧,心神揪扯着,久久不平静。
吴邪看着那张脸,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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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软磨硬泡了许久之后,温纪里终于从阿宁那里获得了独处的时间。她漫步在杭州的街头,脚下是青石板路,周侧是棵棵绿树,身旁人流穿梭,似乎看到了什么,她驻足。
温纪里:盲人按摩…?
她心里默念。
打着招牌——齐格隆咚锵、盲人按摩。
老板身形修长,轮廓深邃,戴着个黑眼镜,但不像是汉族人。按起摩来似乎是很认真的,不过,见那位大叔呲牙咧嘴地喊着疼,这按摩似乎也不是很舒服。
黑眼镜:“磊叔,我摸你这骨龄得有七十多了吧。”
他一边按一边说道。
那磊叔一听不乐意了,小伙子怎么说话的,反驳道:“怎么说话呢。别看我一头白发,我今年三十七。”
黑眼镜:“还三十七。”
他突然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按摩变成了折磨。那大叔吃痛不已,面露痛意,艰难地从床上挣扎着起身,双手扶着疼痛的腰,声音颤抖,“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黑眼镜:“不按了?”
“不按了,不按了,我怕疼”,似乎是真的怕了,磊叔丢下一张绿色毛爷爷,健步如飞,迅速逃离了。
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声,黑眼镜闻声望去。只见她弯起漂亮的眼眸,一双眼睛被笑意侵染的格外明亮。她见他望过来,抿住唇,立马收敛了,只觉得有些尴尬。
后者倒是有种吊儿郎当模样,朝她开口:
“小姑娘,按摩,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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