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爷一脸谄媚的 将银票收入囊中卑微点头指着面前的管家
“明白明白那我先去迎客就让管家送大将军从后门离开吧”
齐老爷说完 揣着银票离开书房 吴言跟着齐家的管家从后门离开
管家垂手等待,等着吴言和侍卫长先走。管家的耳后一枚槐叶形状的黑色印记闪烁了下,他的眼中有一道金色的流光流动,他突然抓住侍卫长的肩膀,那一抹黑色的印记从他的脖梗处消失 转移到侍卫长的耳后,管家愣住他的眼神空洞,好像对刚刚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前端的吴言看着二人定在原地发生愤怒的吼道 :“走啊”
管家回过神 立马陪着笑脸毕恭毕敬地往前,带着吴言离开
侍卫长耳后槐叶印记闪烁,他眼中流过异光,看着吴言的背影,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与此同时,远在大荒封印之地的一个男子眼中流过同样的光彩,他的眼中亦看到了与侍卫长相同的画面。
就在刚刚的那个一瞬间 一个新的“傀儡”产生了
大荒西边,蛮荒之地,寸草不生,四季更替,景色不变,如出一辙。
大荒乃众妖的出生之地,每一任白泽神女守护大荒与人间的安全。
荒芜崖顶有一大洞,向下望,深不见底,宛如通往地狱的深渊。石洞内四面山壁雕凿巨大鬼像,山体被灌入的风侵蚀出现裂纹,枯败的藤蔓显得阴气森森。最底端的高台上,有一人影盘膝而坐,正是八年前被白泽神女赵婉儿封印于此的离仑。
离仑被封印在他诞生之地 ,八年时光,是孤独的,他总觉得自己和死了也没有什么区别,白色光圈缠绕在离仑手腕脚腕上这是白泽令独特的符文印记,是困住他的枷锁,这里毫无生机,只有偶尔吹进来的风声与他作伴。
离仑睁开眼睛拿起身边放着的拨浪鼓,轻轻晃了两下,似乎回忆起了什么深情地抚摸着拨浪鼓,对它说话,声音嘶哑
“朱厌,你还会记得昔日故人吗?你交了这么多新朋友,我该从哪个杀起呢?”
离仑勾起嘴角,笑得阴恻恻的,他看着景象中的一个女子眼神狠厉
“那就按老规矩从白泽神女开始吧”
离仑半勾起嘴角 又突然想到什么最小的弧度更高了一些
“噢∽差点忘了还有这个小家伙,当年的事 她没有与你计较,那你说她要是想起来了什么,你们还能像现在这个样子欢声笑语吗”
从天都上空向下俯视,偌大的都城,房屋、街道排列有序,人们幸福 平静的生活在这美好的家园中
在离别裴思婧和白玖二人后,祝婳跟着赵远舟又回到了白天来过的这个湖泊,祝婳跟在赵远舟的身后走过一段路桥,这里与白天倒不太一样 桥上湿哒哒的,把她的衣裙都弄湿了。
“赵远舟,怎么又回到这了”
赵远舟停住脚步,他从衣裳中掏出一个小方瓶扔给祝婳,是白天在义庄时 白玖配给赵远舟的药。
“我带你来见一个故友,这个小方瓶 到时候你给他”
故友…………祝婳张着嘴 看着赵远舟,她无声的用着嘴型和赵远舟说 :“冉遗?”
赵远舟点了点头:“他既是你的故友,你说话总归比 我说话要管用,况且我带你来也是为了破案,你的媚术可比破幻真眼好用”
祝婳:……谢谢你的肯定
二人又向前走了一段路 来到湖的中央
赵远舟忽地抬手,手指靠近唇边:“现。”
浓雾消散,梦境被破除。眼前又是那方漆黑平静的湖面,水面忽然泛起波动,一个湿淋淋的脑袋从水中冒出,半张脸沉在水里,阴森森地盯着赵远舟。
祝婳盯着水中的人脸,这……是冉遗?男大十八变呀
赵远舟一脸鄙夷之色:“过来。”
水中的人不为所动,赵远舟叹了口气用眼神示意着祝婳。
赵远舟:该你了
祝婳向前走了一步,手指抵住额眉形成一块火状的印记,指尖形成一团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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