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再谈谈 (2-2)

“不，我们认识的。我的将领，璃月的〔救星〕。”老者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一个刻着琉璃百合花纹的令牌:“千岩军世代未忘云将军的恩惠，我们从不相信您会背叛璃月。我们的愿望从始至终都是一致的——为璃月而战。”

“……”云影哑然失笑，“你们难道不知道我已经…”

“传闻如何，事实如何不只有您自己知道，我们和岩王帝君都知道，但如果是你的决心，我想我们也没办法阻止啊。所以，您是来拯救璃月的吗？”

“……或许吧。”云影并没有肯定回答，但老者却释然一笑:“没关系，璃月有你才有了现在，虽然会有遗憾，但请相信我们一直都在，等您回来。”老者的身形越来越模糊，她身上突然就闪现出无数千岩军战士的身形，男女老少，她们都在重复那句话:

“璃月和我们，都在等您。”

最后一切归为无寂，她们涌向天空，成为天空中真正的繁星，或许那样，她们就可以一直守着璃月，又或许那样就不孤独了…

“云影……”

“看到了吗？那就是千岩军，是和我曾经一起战斗过的千岩军，是我至深的战友。我们都曾为璃月付出，但我对不住他们。”

“你不要自责……”派蒙还想安慰，云影却打断她的话。

“呵，你知道我干了什么吗？”荧摇摇头，云影向前走了几步蹲下来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令牌，“我杀了他们，你想的没错就是亲手将他们凝固在璃月历史的长河中。是不是很可悲？那可是我的战友，最后一刻我手中的剑竟斩向他们！”握着令牌的手抓得更紧了，她突然狰狞起来，周遭魔气四溢，拉扯着她每一寸骨骼与神经，那一刹那她的眼罩突然变得鲜红，她生生将那令牌捏作碎片洒满一地。

“别过来！”云影捂着头吼住向她跑来的荧和派蒙，她痛苦挣扎一会儿终于醒过来，眼罩渐渐褪为白色，她单膝着地，急促地呼吸着，胸口不断起伏，荧赶忙跑来想扶住她，却发现自己根本就碰不到她。

“你这是怎么了？！”派蒙急切地问道，云影却强颜欢笑道:“害怕吗？呵，被地脉影响罢了。旅行者，我们或许要重新谈谈了。”

荧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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