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他都习惯了。
九阿哥一番心里活动后,笑着开口
九阿哥:容弟弟再卖会儿关子,毕竟我下面这番话,若是不说,大家也不会重视
十四阿哥:都听九哥的
九阿哥:我这出海,一半的时间在路上,其中也有方向偏掉的时候,就撞上一桩事
十阿哥:什么事儿?九哥,你这关子可以卖的少点儿
九阿哥扫了眼十阿哥,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
九阿哥:荷兰大家都知道,台湾之前还被它占过,我们一路上看到了不少属于它的东印度公司的殖民地
九阿哥:他们都在搞殖民地,我们却在割地
九阿哥说完看向在场的兄弟,大家都是聪明人,除了老十,在场的都会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
四爷:九弟慎言,君威不可冒犯
九阿哥嗤笑一声,他之前最看不惯的就是老四这幅样子,明明自己心里也不赞同,偏偏要跟你上纲上线。
九阿哥:四哥,弟弟我喊你和十三弟十四弟过来,也是想交底,四哥没必要扫兴
九阿哥:当年尼布楚条约,虽有准噶尔内乱之扰,但是割地绝不是唯一对策
九阿哥:而今细想来,老俄那群兵油子恐怕当年不知笑话了我们多少回,那么一大片地拱手相让
九阿哥:更何况当年的战况真实如何,他们不知道,四哥你那时可比我们大多了,你还不知道吗?
十阿哥听晕了,也不插嘴了,他就凑个人头吧,到时候他们让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保证听话。
十三阿哥:当年之前,而今已无回转之地,九哥不如说说你的目的
十三阿哥打破僵局,勉强可算抛砖引玉
四阿哥又开始转扳指了,要不怎么说最了解你的恰恰是你的敌人呢~
九阿哥看到四阿哥的样子,知道他四哥听进去了,心情变好了一点儿,接着说道:
九阿哥:那个南怀仁,谄媚献谗言,本来我还以为他是个好的,可我出去一趟,发现此人包藏祸心!其心可诛!
越听越糊涂的十阿哥,听到一个好像在哪儿听过的名字,忍不住开口
十阿哥:南怀仁谁呀?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十四阿哥:比利时的传道士,之前教过我们一段时间的算数
哦!原来是害他被罚抄的黄毛鹦鹉!
哼,他当年可惨了,每次上到那课,都要挨罚。
十四阿哥:九哥是指戴梓一事?
九阿哥:对
九阿哥:南怀仁虽有贡献,但他构陷戴梓一事,令工部缺一大将
他看向四阿哥,嘴角略带邪气的笑容,也是四爷看不惯他的地方。
九阿哥:四哥可是深有体会呢~
四爷带着冷意的目光和九阿哥对视一眼,没有反驳。
戴梓确实是个人才,是他欣赏的那类人,处事公正,但是官场上不圆滑极容易得罪人。
九阿哥:我朝冤假错案不少,十三弟不也有体会?
十三阿哥愣住,随后喝了口酒掩饰慌乱,绿芜的事儿是他无能,不敢与皇权作对。
十三阿哥:九哥不如说正事
十三阿哥略笑笑,不想再提这茬,他在诸位皇子里,也是看着光鲜,在皇阿玛那里却没什么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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