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不必如此”?那四爷的苦心都化作流水漂逝,他也会更难过吧。
若说……(委屈)那样的词,我也说不出口,我还没这么傻。
苍白的语言,这是我今生第一次深刻认知它,我情愿这辈子再也不见。
四爷:可还困?再睡会儿,庄子还有段路
四爷:我陪你待上两日,皇阿玛今年推迟了塞外行围,但没几天就是出发之日,到时候你就待在庄子上,府里我会安排好的
塞外行围,又是一年围猎时,当年初去塞外的情形历历在目。
一晃竟是十多年了,我看向四爷,他的眸里似有怀念,原来他也记得。
四爷:皖皖,下次我带你过去
瓜尔佳舒皖:好
不管下次是什么时候,总有机会来看一看的。
我伸手和他十指相握,未尽之言尽在其中。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我只十碰其一,也该偷乐了。
康熙五十三年八月十七了,若是剧情未变,先下……
我却是回忆不出了,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脑海里竟是只记得那个结局,博物馆里美人落泪。
是一梦百年,还是前缘再续……
四爷:怎么了?怎么突然看起来不高兴了?
四爷:若是想我,可以写信,我让人隔几日过来一趟
隔几日过来一趟?
满腔的涟漪皆作囧字,我还没那么爱写信。
不过,这应该是四爷想我吧?
那一就满足一下他了
瓜尔佳舒皖:好~给你写好多好多信
听着四爷的笑声,我感受到他周身最后的一丝阴霾也尽数消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高无庸:爷,夫人,庄子到了
我揉揉眼睛,乖乖坐着等四爷给我绑发带。
四爷:把马车驾进去
高无庸:喳
我听见外面一通的忙碌声,推测是在搭斜坡,这个庄子我好像没来过哎~
瓜尔佳舒皖:四叔~好了没~
四爷:再等会儿,别乱动
马车内没备梳子,四爷四指为梳给我拢起头发。
我左右晃晃,好像汉朝时期的发髻哎~
我吹了吹左边散落的一缕头发,朝他一笑。
却见他皱眉,按住我想摸发带的手,说道:
四爷:等等,这里我再弄一下
难道是炸毛了?
为了形象,我超级乖,一动不动地等他弄好,我也是下马车见人的人,可不能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发型。
瓜尔佳舒皖:四叔,现在呢?
四爷:好了,宝髻松松挽就
哎?诗~
好吧……
有文化的四爷VS傻白甜的舒皖
就算KO,也不能输的太难看呀~
瓜尔佳舒皖:铅华淡淡妆成
瓜尔佳舒皖:四叔是夸自己早上眉画得好?
四爷扫了眼略微不对称的眉,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声
四爷:嗯
你要这么想,也没问题,反正我对自己画眉的手艺很满意,今日只是发挥失常而已。
况且还不是你早上坐姿不佳,都快滑到地上去了。
我摸着头上的蝴蝶结,一回头就撞见了四爷变换的眼神
他这是怪我?
是谁昨晚那么不要脸,非拉着我研究避火图?
脸呢?
瓜尔佳舒皖:四叔!
四爷:有事儿?
我看着四爷平静的目光,一如既往的面瘫脸,满是无辜,忍不住拧了他一下
这人怎么这么会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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