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禁足中,也是体会了一番山中无岁月,一晃眼,已一月有余。
我坐在窗边,从杏花微雨时,迎来了五月石榴花开,红遍枝头,再没能等来那个紫色长袍的男人。
只余耳边孩童的欢声笑语,夹杂着蟒鞭破空而出的呼啸声,和朗朗书声。
胤禛…
我从不是什么大度之人,敲开的心扉也有阖上的时候。
我想要从不是夜深人静时,你的轻轻拂面,为我拭去残泪。
我从来都知道自己矫情,可是那不也是你惯出来的吗?
团团:额娘,我在奶包儿洞里找到了这个!
团团的一声额娘,退去了我的万千思绪,犹如一股清泉荡去了人间愁苦。
瓜尔佳舒皖:是什么呀?
我把目光从窗外那颗合欢树上移开,回头便看到了团团风风火火得跑了进来。
她手里举着的东西,看着倒像是信。
团团:额娘,好像是有人故意塞到那儿的,奶包儿最喜欢爬狗洞了
我从团团手里接过信,上面显眼的孔雀毛,让我一下子猜到了来信之人,原来是明玉。
也不知她在这个当口来信,是为何事?莫不是想雪中送炭?
有道是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倒是不知道她的关子又卖得是什么?
我看着信耳边仿佛想起了明玉的声音,脑海里也有了画面。
她怀着孕摸着肚子,理直气壮地让十阿哥代笔,七涂八改,黑墨点缀其间。
那字不是缺胳膊儿,就是少腿儿的,以至于我有的字都认不出来,我都怀疑他的奏折是不是自己写的,怎么会……如此不堪入目!
(场景还原)
郭络罗明玉:瓜尔佳舒皖,我写这封信可不是想安慰你!我就是来看看你的笑话!
十阿哥:啊,明玉,真要真么写?这么写不太好吧?
十阿哥摸摸他的脑门儿,看着明玉在眼前走来走去,就想扔下手里的笔。
写什么鬼书信!
他现在就想去摸摸他的小阿哥/小格格,再过两天他就能知道是男是女了。
要是那个胡太医把脉把错了,让他把礼物都准备反了。
他一定一定会打上门抄了他的家!还妇科圣手呢!狗屁!
十阿哥:明玉明玉,你走慢点儿!小心身子
郭络罗明玉:你让我怎么走慢!你们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八哥如此,四哥也如此,呸呸呸!都是坏东西!
十阿哥:对对对,都是坏东西!咱们走慢点儿,来,我扶着你,他们祖宗十八代都不是好东西!
十阿哥到底是扔了手里的毛笔,扶着明玉的胳膊,说着好话。
那沾了墨的笔尖滴出一滴墨,落在宣纸上,沁染了一片空白,让纸上为数不多的几个字还少了几个胳膊。
明玉笑出声,伸手点点十阿哥的脑门
郭络罗明玉:你怎么说话不过脑子?他们的祖宗十八代不就包括了你的吗?
郭络罗明玉:也不怕皇阿玛揍你板子
十阿哥:不重要不重要,明玉,来,快坐,你坐下说话,我来写
他扶着明玉坐下,又到桌边拿起毛笔,继续书写。
至于纸上沾了点儿墨,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又不是他看,他只要完成任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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