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周围的一切似乎都那么的熟悉且陌生,疼痛如同坐过山车般垂直地折磨我,背上的肉像被一把很钝的刀一下一下的割开,然后撒满粗盐再用力揉搓,我只能任由身体最基本的本能哭喊,用仅剩不多的力气扭动肢体,企图缓解疼痛。
临时用木桌搭建的手术台被摇的与地板摩擦地砖吱吱的噪音,窗外的树似乎也跟随着呼喊声摇啊摇,负责按住身体的几人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即便按住的对象并不会真的伤到自己。
禇良工:(一遍又一遍的用棉球沾着解毒剂抹在伤口上)
禇良工:白悟你好好按着,他伤口上的毒还没完全处理干净,别让他动的太厉害,不然很危险。
白悟:咱已经在按了!小夏这孩子力气太大了,明明都伤成这样……啊!别揪咱毛!
白逊:我就不应该离开……夏兄坚持住,后面还要涂消毒剂和白药……(看着夏晖这么的挣扎,不忍心继续说了)
凛寒泽:(把自己的体重压在夏晖上半身上,勉强让着人动不了)
凛寒泽:褚哥你动作快一点呐!别磨磨蹭蹭啊!夏晖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你再不快点,他能把我耳膜都给吼破!
忆·夏晖:啊啊啊!疼!啊啊!好疼!
白刃(幼):夏哥……(站在旁边不知所措)
叫喊声夹杂着哭声,回荡在这片区域,连绵不绝,隐隐压住了窗外的虫鸣,褚良工在其他几人的帮助下迅速的将解毒剂抹好在几乎横贯背部的伤口上,随后再消毒,撒上白药,虽然伤口面积比较大,但很幸运的是并没有伤到什么重要的部位,更没有伤害到骨头,不需要缝针,但留疤是不可避免的。
直到清晨,呼喊身材逐渐减弱,慢慢的安静下来,当第一缕阳光照了进来时,在场的人全都精疲力尽,靠着身边的支撑木浅浅的休息片刻。
只有白刃强撑着困意,靠在夏晖身边,静静的擦干净混杂着血液的泪珠,直到撑不住才趴在桌子上睡着。
时间马马虎虎的走过来,看了一眼,随后又无聊的走开了。
再次醒来便已经待在了自己的房间,只不过是趴着的,这次总算能清晰的看到周围了
刚想起身,背后传来的疼痛如同拿针刺穿神经,叙述着发生的一切,被疼痛裹挟的我只好继续趴着,这可真是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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