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内人向来做不得殿内的主,此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在一旁垂头束手不语。叶尚宫自从上次被李润借机斥责敲打以后,已是多日不得赵慈召唤近身伺候,今日好容易近前来,自知也不便如从前一般端着架子拿大,就也暂且默然。正在这局面僵立不化的当儿,却又听得赵慈忽而叹了口气:“罢了,纵是众口铄金,也终究有损其人清誉。宁嫔也不过是不想污水蒙头,不明不白地就被这么议论了去。出了这等事,不来交泰殿陈情,难道还越过我这个中殿,向主上大妃直接状告吗?”
听到这里,叶尚宫登时忍不住了,不由得出声阻止道:“娘娘!”
赵慈却是难得地没有听取叶尚宫的这一句充满警戒意味的一声,坚决而严厉道:“在其位谋其政,难道父亲母亲还能代替我做这个国母不成?福喜,与我一同出去看看宁嫔吧。”话毕,起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轻飘飘对叶尚宫而言却又难以生受的话:
“此次宁嫔一事,叶尚宫还是最好不要插手,免得日后又要吃一记教训。”
殿门开启又关上,徒留叶尚宫呆呆地望着那禁闭的房门,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所听到的一切。片刻后,她惨淡地笑了,慢慢地瘫了下去,直至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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