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渐浓,枯枝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新绿,宣告着冬日渐渐离去。
微风轻拂,院中,一位身着素雅罗裙的女子正手持青瓷水壶,轻柔地为一株株盛开的杜鹃花浇水,嘴角露出笑意,温柔且美好
“浅姐姐”
只见一位稚童跑来,女子瞧见便放下手中手壶,笑道“朗儿,什么事”
“让你慢些跑,一会摔了又要说疼了”
一位面目姣好的女子,身着一袭深紫罗裙,缓缓走来,她的步伐轻盈,宛如夜风中轻轻摇曳的紫藤花,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静谧之美。深紫色的衣裙在她身上更显其肌肤如雪
“姨母”
泠夫人含笑牵起孤绾浅的手,温柔打趣说道:“再过些时日,你便要叫我一声娘了。”
孤绾浅害羞低下头,泠夫人笑道“日子真快,转眼你和尚角,朗儿还有远徵都这么大了”
“娘亲,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快了吧,已经十天了,估计第一关已经通过了”
此刻,后山雪宫
一位身着深黑色长袍的男子手持一柄寒光闪烁的刀,静静地伫立在湖畔,湖面波澜不惊,偶尔几圈细微的涟漪轻轻荡漾
“方才便是全部的拂雪三式,能否练成便看角公子自己了”
还是那个灰发少年,话落,他便离去,坐在湖边的桌案上煮茶,而宫尚角则是挥刀练习,想着熟练以后便可以出后山
进入雪宫的第八天,宫尚角便拿到了玄铁匣子,相比较第一次未调节好内力导致上来时气若游丝,元气大伤,这一次,只受了些冻伤,听了灰发少年的建议,调息修养了一天,今日便传授他拂雪三式,但不知是何缘故,宫唤羽暂还未成功
一个时辰后,宫尚角收起长刀,便见原本坐在那里煮茶的灰发少年,已然不见,此时,一位侍从匆忙走来“角公子,快回前山!无锋攻入了宫门”
前山
天**然云层堆积,宫门却已是杀伐之声四起,地上铺满了斑驳的血迹与横七竖八的尸骸,每一处转角都可能隐藏着死亡的威胁,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与死亡的气息,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见证着这场残酷的厮杀。
孤绾浅心系宫远徵的安危,便让泠夫人先带着宫朗角去往后山密道,随后便急切地奔向徵宫。沿途,地上的累累尸体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惨烈,这景象不仅未能阻止她的步伐,反而令她心中的忧虑如涨潮般愈发猛烈。
徵宫,孤绾浅跑了进去便见身着黑色劲装的尸体七横八竖
只见一男子单膝跪倒在地,紧握着那把沉重的刀支撑着身体,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与死神做最后的抗争。四周是静寂无声的,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哀鸣声在提醒着他,这里曾发生过一场何等惨烈的战斗。
“徵叔叔”
徵宫宫主缓缓站起身来,却又跪倒下去,左臂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汩汩地流出鲜血,右腿上的伤口不断滴落着殷红的血液,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孤绾浅伸手欲扶起宫珩徵(徵宫宫主),然而宫珩徵却谢绝了“没用了,我…已身负重伤,你快,快带远徵离开,他…”
宫珩徵的话语尚未说完,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随后他的头无力地垂落下去,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只剩下一抹未尽的余音在空气中颤动。
“徵叔叔”
孤绾浅悲痛流下两行清泪,她知晓,他并非不愿前去后山疗伤,他身上的伤虽重,但及时治疗,尚有生机,但自从歆夫人离世,他早已对这世间没有了留恋,若不是宫远徵尚小,徵宫无人掌管,他早就…
孤绾浅随即起身,她必须找到远徵
“远徵,远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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