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孤山夫人将熟睡的浅浅交于宫砚角
“浅浅被内人下了些许安睡药,还请砚角兄台到宫门为小女服下解药”
孤御尘望向在宫尚角背上安睡的小团子,眼中满是不舍,没办法,自己造下的孽缘总要自己去解决
“砚角,还请将此信转交给阿泠”
此信,孤山夫人早已写好,不过是在等待时机,她相信泠夫人会照看好她的孩子
“还请放心,在下定会与夫人照看好令爱”
话落,宫砚角便携宫尚角坐上马车,离开了孤山
“父亲,孤山派既与宫门交好,我们为何不与孤山派共抗无锋,况且母亲也在数日前向外爷传信了”
还是孩童的宫尚角自然不知父辈的恩怨,也不懂这其中利弊,人心险恶
况且此次也是宫砚角顶着莫大的压力才使得执刃以及各位长老答应
宫门向来都是角宫处理江湖斡旋,但宫门是不参与江湖纷争的
“尚角,回到宫门后,要好好照看好母亲和浅浅,知道吗?”
他还是放不下兄弟情义,况且元卿泠也曾与他商讨过此事,此次,宫砚角出手支援的身份不是角宫宫主,而是笙落谷的女婿
宫尚角懵懂点头
两日后,宫砚角的马车抵达旧尘山谷
元卿泠早早在宫门外等候
近日多风,宫砚角赶忙将自己身上的大氅解下“怎么不在角宫等着”
元卿泠回应一个宽慰的笑,便见宫尚角正牵着孤绾浅走过来
“娘亲”
宫尚角站定规矩向泠夫人行礼,孤绾浅此时却有些不知所措
“浅浅,来这里”
孤绾浅乖乖走过,便被泠夫人拥在怀中
“你娘亲与我幼时便相识,情如姐妹,以后你便唤我一声姨母可好”
“姨母好”
………………………………
傍晚,泠夫人携一众婢女在厨房准备着吃食
院中,宫砚角正在教宫尚角习武,孤绾浅便在一旁看着,静静的
“不知道阿娘什么时候来”
与此同时,无锋
水牢中,阴暗的虚无中泛着糜烂与腐尸的味道,昏暗潮湿,像地狱一般令人压抑
孤御尘半身浸在冰冷刺骨的水中,手腕被墙边的长锁链紧紧锁住,白衣上的血痕无不显示着他身上的伤痕,嘴角还有一丝干涸的血迹
孤御尘缓缓睁开眼,水牢糜烂的气味令他作呕,他看向四周,黑暗似乎将要把他吞没,“绾绾”
他唤了一声,可却无人应声
“哈哈哈”
一阵癫狂的笑声传入孤御尘耳中,他知道是她来了
“阿尘,可还无恙”
来人正是点竹,只见她身着的是一袭血色红衣,头戴黑色帷帽,她笑得癫狂,这种笑声让人窒息
“竹…点竹”他想像多年前那般唤她竹儿,可如今他不能
“是我啊,怎么样阿尘,我的人没伤你太痛吧,嗯?”
说要,抽出匕首,便往孤御尘的肩膀刺入一刀
“见我还活着是不是很意外啊,嗯?”
握住匕首的力度慢慢加大,孤御尘忍不住闷哼,涌出一大口血
他本就被无锋高手重伤,又在寒冷的水中浸泡了一天一夜,若非点竹留情,怕是早就……
“怎么流血了,是太疼了吗”
匕首拔出又是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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