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白羽笔在空中快速旋转着,翻转旋绕在指尖,她另一只握着利剑的手轻轻抬起直面托普克利夫。
托普克利夫看不清了两支笔交叠在一起的那个符号,但他也看出来这两只笔的价值,以及她现在握着的这把利剑,分明是皇室的武器。
沈夏稚摸索着剑柄上的刻字,那是“my king”。
一天前那位老人交给她的利剑,看来一切都是早有安排。
沈夏稚:“索思韦尔神父,您说吧。”
优雅地退后一步,握紧白羽笔做了个绅士礼。
.:“托普克利夫大人,我们前来是为了马洛先生的事情,这里有一封关于马洛先生证明的手写信,他与天主教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托普克利夫听清楚后先看了眼沈夏稚,随即握着抽出黑手套,接过信纸。
这的确是一封手写信,关于马洛是无神论者的证明。
但是,沈夏稚手中的白羽笔和利剑都是皇家专属的东西,那她的身份又是?
要问托普克利夫现在忌惮的最深的是什么,除了天主教徒那就是女王,他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民众不知道他自己还能不知道吗?一旦被人揭发,一旦被女王查出来,那他的好日子也算完了。
加上沈夏稚这样的态度,无疑是加深他心底的忌惮。
沈夏稚:“你是聪明人,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可以,你该知道。”
沈夏稚:“托普克利夫,马洛,你碰不得。”
她轻轻地勾着剑病,手指在空中打了一个转,眼中闪过一丝晦暗的光,锋利的剑身直接插进了他的手臂。
在刺痛传来的那一秒沈夏稚已经在他的手臂上划了一道十字架。
伤口不深不浅,在她看来上方悬挂的尸体和他真正的残忍手段比起来这根本无伤大雅。
沈夏稚:“按照女王陛下所颁布的政令,妄自揣测他人宗教信仰者,你说这十字架刻的可还行?”
托普克利夫捂着流血的胳膊狼狈地退后,垂下头遮掩他眼中的毒恨。
但是他无疑被沈夏稚震慑到,比起怀疑身份她丝毫不畏惧的狠辣出手更让人害怕。
如果沈夏稚的身份是作假,那她有这份胆量来对付他,单在这个阶级严明的时代看来根本就是以卵击石。而她呢正是利用了这个心理,对付这个时代的人,自有一套办法。
.:“大人,我不明白。剧作家就是这个社会的毒瘤,他们的存在就会对我们造成极大的危害!”
沈夏稚:“是对你还是对我们,你觉得我真不知道!”
沈夏稚:“托普克利夫,你想跟女王作对吗?”
轻挑眉眼,直直地盯向他,一双眼睛干净得透亮却在此刻透露着诡异的笑意。
她在警告他,也在一直暗示他自己的身份。
沈夏稚根本不怕他去查,且不说马洛本就是女王的人,托普克利夫也不可能真的查到女王身上去。
沈夏稚与他的这次交锋无时不在试探他的心理防线,而一开始她就在挑衅他的底线。
.:“他,他不在我这里。”
.:“填埋,是他要死的,是他求我的!”
沈夏稚眉头狠狠地皱了一瞬,将利剑猛地横在他的眉心。
沈夏稚:“他们去了多久了,在哪里?”
.:“在教堂外的森林,已经走了很久了,天还没亮的时候就...”
沈夏稚:“该死!”
将剑猛地收回,剑尖几乎是擦着他的脖颈划下,沈夏稚的身影极速消失在眼前。
托马斯跟着她,也一起跑了出来。
.:“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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