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色的烛台旁映着女孩静谧的睡颜,温暖的烛光摇曳于她的眉眼,鼻尖,最后堪堪停落在微扬的嘴角。
也不知道这小家伙想着什么,梦里也是笑着的。
巴希达婆婆将女孩身上滑落一半的毛毯往上拉了拉,直到完全盖住后才放心地低下身去看沙发脚上堆积的几页纸。
有英文也有她看不懂的字,想来应该是东方的文字,不过这字虽然看不懂,单看字形也是极为美观的。
只是,她写的能看懂的内容,像是分析什么东西的脉络图,她甚至看见了死亡圣器这四个字。
她学识不浅,只要细看定能看清楚这其中的意思,但是这是属于小姑娘私人的秘密,所以她没有选择去细看,将散乱的纸页整理好放在了旁边的烛台上。
这几日沈夏稚闲了下来,不再去纠结死亡圣器的事情,现有的资料太少,她也研究不明白。
索性一得空就来找巴希达婆婆,有一名现成的学者在,她愿意来叨扰。
只是她一看起书来没个时间概念,有时看着看着睡着了也就留宿在了这里,为此巴希达婆婆还特意为她在书房里收拾出了一个空间。
只是她看书的地方不固定,有时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巴希达婆婆抱不动她,也只好帮她盖盖毯子。
-花圃-
阿利安娜:“稚稚,这个流苏种子我们也要种在花圃吗?”
已经种下了其他的花种,眼下流苏树的种子让两人犯了愁。
家里的院子已经有了一棵巨大的橡树,而花圃也肯定种不下。
正低头思考的沈夏稚一抬头就看见小栎朝着她俩飞来,绕着她转了一圈后飞向邓布利多家的墙头。
不过小栎飞向的方向倒是提醒了安娜。
阿利安娜:“可以种房子后面!之前那里关着小山羊,后来修了粮仓就废弃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流苏树种在房子后面也算是一个天然的背景装饰。
既然有了主意两人就干,只是当她们来到房子后面的时候沈夏稚才知道废弃是什么意思。
歪歪倒倒的栅栏,半米高的杂草,还有四处乱堆着的农具。
一时间沈夏稚竟有些不知从何入手,房子后面围着栏,两侧对称被花圃和粮仓挡着她也没有来过,如今看来是真的该休整休整。
阿利安娜:“想不到这里没有打理后这么糟糕,早知道还是该让二哥帮忙用起来。”
沈夏稚:“阿布喜欢搞这些,说实话我很少有看到男孩子会一头心思埋在做家务和照顾山羊上。”
阿利安娜:笑
阿利安娜:“阿布是不一样的男孩。”
沈夏稚:“安娜,在你心里阿布应该很特殊? ”
阿利安娜:“是的,二哥是和我接触最多,他也最照顾我。”
阿利安娜:“母亲很忙,她总是让我不要出门,我知道她是担心我,可是我很孤单。”
阿利安娜:“那时候只有二哥经常陪着我,他会抱来小山羊逗我,还会给我做很多好吃的,就连每年的节日都是他陪着我。”
家人的陪伴,这是不争的事实。可是安娜的记忆里最多的只有阿不福思的身影,并不是说阿不思和坎德拉夫人没有关心她,只是这份关心与阿不福思相比,在安娜看得见的表面太浅了。
沈夏稚明白其中的一些误会和深意,可她也明白这件事只能让安娜自己去了解,她到底是旁观者。
沈夏稚:“阿布会很开心你这么想,说实话。”
阿利安娜:“他是个合格的好哥哥。”
沈夏稚:“阿尔不是,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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