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里住着一个永不枯萎的春天,仅仅活着是不够的,还需要阳光,自由和鲜花。关于这一点,阿不思从未有过任何质疑。
-爱意温热隽永,如同盛夏七月-
在真正遇到沈夏稚之前阿不思从未想过女孩子该是什么样,又怎么能是她这般模样。
阿不思·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家族的天之骄子,霍格沃兹口中的天才学生,他生来天资卓越又狂又傲,表面的温润谦逊下藏着一颗傲视的野心。说实话,他根本不在乎任何与自己利益无关的事,就算那天把沈夏稚一个人丢在那又如何?
Who cares.
可世上没有一件事是绝对的,而阿不思也不不可能独立于这个固有规则之外。没有人可以定义他,也没有人可以为一位自由的少年筑起腐朽的囚牢。
风是自由的,雨是自由的,而她也是。真正遇见沈夏稚的那一天,至今阿不思都分不清脑海中最先想到的究竟是那场散落洒下的雨还是薄雾背后透过天蓝色映衬下的那双眸子,琥珀琉璃下的墨色,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形容。
形容她,亦或是形容脑海中千回万转也无法解释的脚印,走向女孩的那几步用尽了少年年少梦里所有的绮思。
一步步靠近的那几步,仿佛早已踏足的无数个梦境。虚幻的镜面在分崩离析的前夜找到了寻觅已久的镜像。
最后他为破碎的镜面写上了粗浅而易碎的结论。
该如何形容她。
清冷中充斥着疏离,易碎的稠丽容貌下藏着疯狂的执着。
如果一定要说点什么别的深刻印象,大概当时的他只能说得出漂亮一词,无以复加的漂亮。
就像橱窗里摆放的洋娃娃,精致而脆弱,像是被稍微碰一下都能哭出声来。
可她好像不是,而事实是她不可能是。
阿不思从不怀疑一件事,他生命中的存在无数的过客,而每位于他而言都是或有或无的存在。可能这些人会带来些什么留不下的印记,也可能会短暂地留下熟悉的陌生气息。有的人会带走什么,也有的人会留下什么。这也恰好迎合了他的心意,因为对他来说,沈夏稚注定是要留下的。
她不是过客,她不是他生命中可有可无的存在,她不是陌生气息,她不是短暂停留。
她注定属于他生命中留下的印记。
尽管相遇的请求他犹豫过、怀疑过,可唯独就是没有拒绝。直到后来在不知不觉间完全容纳她都好像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梦。
可梦做的久了那何尝不是现实,做梦的人自己愿意入梦,又凭什么要叫醒他?
1899年12月
距离那一天可能过去了几个月吧,他也记不大清楚了。兴许是年纪大了,记忆力倒退地厉害,他时长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望着窗外的斑驳树影,又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夏日的蝉鸣,女孩黑暮色的背影,一双崇拜中带着倔强的眼睛,还有手心中紧紧握着的雏菊。杂乱而无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梦到些无厘头的奇怪东西,大抵是梅林看他着实无聊,有意消遣着打发时日。
只是这样的无趣想法持续不了太久,梦的惊醒总是伴随着以胸口剧烈的撕扯痛楚作为结束的警告,他捂着心口余痛未消的疤痕,再次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直到双手无力垂下,痛楚加剧的衣衫下是光洁如初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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