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昏迷不醒的少年,沈夏稚狠狠一咬牙,认命般地将人拖起,拖到了一棵大树上靠着。
用匕首划破裙子,扯下一些布条,虽然不知道怎么疗伤,至少先想些办法止血不是?
在撩开少年衣角的那一刻在心里默念了一声非礼勿视。
如她所料,腰身很细,腰腹的位置被贯穿了很深的一个大口子,此时还在不停地冒着血,而他身体的其他部分也或多或少都冒着血珠子。
大概是这人太白的原因,原本的小伤口也变得格外恐怖,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伤的很严重。
用尽可能撕下的布料将他的大伤口都绑住,摊开双手,手掌和指腹间皆是这人还未凝固的血迹。
她身上的衣服还是之前哈尔森给的那件外套,此刻把里面裙子的很大部分都给了这家伙,有些单薄。
雪徐徐飘落而下,落在肩头又徒增了几分寒意。
两个人,哦不她一个清醒的人在这里,看着少年已经发白的唇瓣无奈地叹息一声。
撇着嘴,轻轻地锤了一下他的胳膊。
沈夏稚:“算你好运!”
将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搭在这人的身上,她的裙子至少还有几层,就是脖颈和胳膊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当然啦,还有因为撕扯而从长裙变成的短裙,白皙的腿也露了出来,但是她现在冷至少一时半会死不了,这个人要是再冷下去因为失温而死倒是极有可能。
所以抱着极不情愿的心情她还是那外套给了他这个病患。
过了一会儿,因为过于寒冷她的牙齿就开始打颤,心里暗道不妙。
沈夏稚回想了半天自己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最开始她是和多吉一起到了这个地方。
通过钥匙?
对了,通过钥匙!
再次和哈尔森他们是走来这里,所以根本到不了这个地方,反而是她用了钥匙才到了这里。
所以她昨晚睡着以后...钥匙一定发生了什么,所以她又出现在了这个地方。
这个类似于门钥匙的东西是阿不思给她的,那么通过它是不是有可能会找到他们?
想明白了这些她也不再磨蹭,起身将煤球牢牢抱在自己怀里。
沈夏稚:“煤球啊煤球啊,我现在可就只能靠你取点暖了。”
没有食物,没有水源,还缺少衣服,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她将少年用枝叶遮挡起来,以防万一,如果有什么野兽经过,能管一时是一时吧。
虽然她不觉得这个人身上的血腥味会被掩盖住,但是好歹穿了她的仅剩的大衣,不能就这么死了!
不然她多亏!
这个地方有之前打斗后的足迹,沈夏稚小心避开那些痕迹绕着小道走,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尽量找找看或许有没有什么吃的,果子也行。
至于水源这个倒是好办,毕竟这个地方靠着就有条小河,她也顾不得有没有细菌什么了,毕竟在死亡面前,先保证身体基本的水源需求再说。
实在不济,吃点雪?
她走的也不远,还是怕那个家伙出事,她也就围着绕了一个圈。
好在运气不算太差,她找到了一种红浆果,本来还在怀疑有没有毒结果煤球一口咬走了。
沈夏稚:“诶!小祖宗还不知道能不能吃呢!”
好在它吃完也没啥事,吃完还用一种极其鄙视的眼神瞥了她一眼。
好吧,好吧,算它还有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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