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的归途是五班,在离开老A的车上,我往外探着头,试图多看看这沿途风景,开车的人很稳,却突然觉得方向不对。
成才:同志,这好像不是去草原五班的路
士兵:是的,这是去师侦营的
成才:我应该去五班
士兵:不会错的,我接到的命令是送你去师侦营。
接下来,便套不出一句有用的话。我的表现让袁朗失望透顶,对于任何一个士兵来说都是一种出格。我不认为我有这个资格来这。
车平稳的停下,我被马小帅甘小宁们热情的迎进。他们的这种热情让我有些许受宠若惊,这应该是许三多才有的待遇,但感觉还不错。
甘小宁:报告,营长
没来由的紧张。他背对着我,顿了顿,而后转过身来,他很高,三七步站着,看着我笑,好似有所变化,又好似还是那个爱兵如子的他。
成才:连长
脱口而出的称呼,我还是习惯于这样叫他,但是又很快觉得很不妥,我想改口,他却笑着打断,算了算了,就叫连长,亲切。
他招呼着请我吃饭,在饭桌上就我和他,
我很少能跟他这般亲近,我觉得我与他不应该是这样的模样,我拘谨着,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气氛,他却很自洽的开了酒为我倒满,为我布菜。
我以为他会问我为什么
毕竟许多回看着他包含深意的眼眸我都不自觉的挪开,琥珀色的眼睛很美确也带着威严仿若洞穿一切。等了许久,却不见他问,只是热情的招呼着我吃喝,我心里堵堵的难受,却又无从说起,我不能说那光怪陆离的重生,也说不出口表达不出内心的参杂,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高城很少动筷,他酒量很好,我也只是听过没见过,他没喝多少,只是在拿着根烟,看着我一杯又一杯,他知道我想要发泄,并不阻止,他能看懂我,我那时却看不到他眼底的心疼。
我想我是醉了,醉的开始说胡话
成才:连长,
我死死抓住他的手,猛的灌了一杯,红着眼看他
成才:连长,我,很痛
夜晚的军营很静,我在他的宿舍里喝的痛快,哭得吓人,
高城,回握住那只手,丢掉手中烟,将成才与自己的距离再拉近些,另一只手摩挲着成才的后脑与脖子,试图为其缓解一二。
这是他的兵他心疼,这是他最好的兵他疼爱,这是他记在心底午夜梦中的人他喜爱,就是如此而已,在成才想再灌一杯酒的时候,高城拦住了他,不敢看他的眼睛,站起身,让他靠着,揽住他,望着那杯酒
高城:成才,你重情,却也无情;你思虑过重,太重
高城说的沉重,他不知道成才的那份割裂感与承重感来自哪里,他见过许多兵,遇见过许多人,却没见到过如此的人,年少不因如此稳重,风华正好的人不应该不敢拼抢,焦虑太重,思虑太重。他的成才很好看,烈日之下也夺不走那原有的白嫩,笑起来有两个酒窝,能让人醉倒其中,连队一只花的他却样样都不错。
他不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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