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狼是狗

三人回到丛林驻地。夏岚把情况一说，耿继辉立刻吓了一跳，他看着面前的夏岚

耿继辉：二百三十多人？情报可靠吗？

夏岚：他想要我的命，所以必须等我转过身去。他跟我谈话的时候不敢说假话，否则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我相信，他给我提供的情报是真的。

郑三炮：两百三十多人，这人也太多了点吧。

老炮无奈的苦笑，耿继辉也是眉头紧锁

耿继辉：是啊，超出我们的想象，我们七个人，多加一个赤狼，再加上民兵三十三人…，对方两百三十多人…我们不可能面面俱到。

夏岚：那怎么办？

耿继辉：你再去和族长谈谈吧，现在就走，转移到县城去。贩毒武装毕竟不是军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们不可能再发动这样的进攻了。

夏岚：我跟你说过了，他们是不可能离开这儿的！

耿继辉：谈谈试试看吧，不走再说不走的办法。

夏岚也无奈苦笑

夏岚：我也只能说，谈谈试试看

耿继辉抓起一旁的武器

耿继辉：走吧，我跟你一起去。

郑三炮：哪我呢？

耿继辉：山狼，你跟狼头发报，告诉他们这个情况。

郑三炮：是！

老炮转身去整理发报机

草地上，民兵排在训练刺杀，动作已经很连贯了，杀声震天。苏牧晚在旁指导纠正个别有问题的民兵，小庄则小庄挎着56-1冲锋枪站在旁边看着。大宝抱着狗坐在一边，盯着小庄腿上的手枪

小庄笑笑，拔出92手枪退掉弹匣，递给大宝。大宝玩着手枪，眯着眼瞄准。

小庄看看他，好奇的问

庄炎：怎么从来没有看见你阿爸阿妈呢？他们出去打工了吗？

大宝：都死了

大宝黯然地说

庄炎：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大宝：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我阿爸原来是个好猎人，后来吸毒了，我阿爸戒不了毒性就把我阿妈给卖了。卖得很远，在很多很多山的那边。我五岁以后，再也没见过我阿妈……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小庄倒吸一口冷气，不知作何安慰，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庄炎：都过去了，大宝。你是个好孩子，你长大会是个好猎人的。

大宝抬头

大宝：我能当解放军吗？跟你们一样？

庄炎：能啊，你会成为一个好兵的！

大宝：我也想像你们一样有本事！什么都会，可以给老百姓治病、盖房子、架桥、打井，还会打枪、打拳！

庄炎：会的！到时候你可就是我们的菜鸟了！

大宝：什么是菜鸟？

庄炎：最勇敢的小鸟！

两人的聊天声吸引到了一旁的苏牧晚

苏牧晚：你们在聊什么？什么勇敢的小鸟？

庄炎：这个

小庄笑着的，从兜里取出一个狼牙臂章，挂在大宝的衣服上。

苏牧晚有些不解，大宝则低头看着那个臂章，好奇的问

大宝：这是狗还是狼？

这话让苏牧晚与小庄不禁失笑，苏牧晚蹲下身看向大宝

苏牧晚：对于你们来说，它是战争猛犬；对于敌人来说，是出山恶狼。

大宝目光疑惑的看着苏牧晚，他没明白。一旁的小庄坏笑

庄炎：我们一般都管这个叫——狼狗！

大宝一本正经地点点头，恍然大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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