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门外是雏菊的声音。
雏菊:“大人,咱们到了,散兵大人在等您。”
教宗披上雪白的大氅,在雏菊的搀扶下下了车,此刻风雪正盛,大风扬积雪击面,头上的伞起的作用根本毫无意义。
她瞥一眼拉车的良驹,因已停了一时半刻,正百无聊赖地扫着尾巴,黑亮的鬃毛上覆盖有一层薄雪,一点也看不出怕冷。
有能力。她暗暗嗟吁道。
教宗:“所以马到底为什么不怕冷,还能在雪地里跑?
声音不算大,可散兵还是听见了。
散兵:“教宗大人这也不知道?在至冬,这不是很平常的事情?”
教宗:“……哦,所以呢?这你也要管?”
闻言,散兵只是冷笑一声,睨着眼带有调笑的意味说:
散兵:“听闻教宗大人在璃月是世家大族闺中大小姐,自小饱读书……可现在看来,您礼仪不够格且不论,像这样的基本常识也不懂?”
教宗:“我一我哪里不懂了?你又尊事‘切文胡言’!”
散兵:“那叫断章取义。”
教宗:“哦。——那谁让你断事取义了?!“
这回散兵没理她,没打算顺着她的话继续纠缠,而带着贴身侍卫转头进庄园,连个眼神都不留。
教宗似手还没收回心,在原地站过几秒再经雏菊提醒后才紧赶慢赶跟上去。
她跟在散兵身后亦步亦趋。雪越下越大,头上撑的伞都快压下来了,教宗抬头看着几手成一道白幕的大雪,有些杞人忧天。但还是没忍住唤了声:
教宗:“哎,你冷不冷啊?伞也不打。”
没答应她。连头都没转一下。
他的待从都回头了,再说他耳朵这么好使,他就是故意没理她。
好吧,这人还真“狗咬吕洞宾”。
胸前金黄色的水晶吊坠随她动作同其他挂坠物发出叮当的铃铃声,混夹风雪声,因而她没能听清几秒后散兵隐隐约约的回应。
于是她又凑近些想听请他到底说什么,不想一下子撞到人家背脊上,逼得她捂着鼻梁后退好几步。
教宗:“咝——你干什么……”
声音还未从喉中爆发出来,就遥遥见了正殿前长阶下两列训练有素的侍女和侍卫。
再往上抬点,是散兵的后脑勺,她只得往左移几分,终于看见了此次的大目标——叶卡捷夫老爷。
男人也算不得多老,无非是神情有几分疲态。头上一顶高礼帽,左手拄杖,一身西装革履,想来年少时也是迷倒万千少女的贵公子。
他身旁是位华裙彩衣,花枝招展的.......
是少妇还还贵妇,她也说不准。
按叶卡捷夫的年龄算,她少说也该三十往上了,可在华楹看来,这妇人实在算不得中年贵妇。
一番观察,她觉得最多二十几。
正在打量这对壁人时,她本想戳戳散兵问问他什么看法,一扭头——
他怎么就弯腰了?!
来不及看其他下人们,她也只好立即弯下去。
还没弯到位,华楹整个人便被散兵拎了起来。
她抬起头来瞪眼满脸疑惑地看着他。
散兵:“你行什么礼?”
教宗:“啊?”
她瞬间弹直了身子。
散兵拎着她又将头凑近了些,咬牙愤愤地提醒道:
散兵:“你是他们请来主持神事的,我是来护你不在他们的邀请行列所以行礼。但你行个什么劲?好玩儿?”
散兵:“那你可太会替女皇丢脸了。”
这能怪她?她哪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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