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发什么神经?华楹想不明白。
但他那只小猫倒是先替主人下逐客令了,叫嚷着让她滚出去,喵喵的叫得人烦心。
死猫又来。
华楹把玩着一盏茶杯许久,一直到猫都叫不动了她才抬眼看见散兵正以一种很莫名的神情看她。
教宗:“做什么?我又欠你的了?”
散兵:“那倒没有。”
他仲手刚好接往跃过来的小猫,低头再看了一眼,而她竟从这样一双淡漠、恶劣的双眸中看出些……宠溺?
散兵:“言归正传,你为什么先到这里?按让说潘塔罗涅不该是你第一个拜访的对象?”
听罢,华楹的眉梢轻快地跳跃了一下,差点没笑出声:
教宗:“为什么?散兵大人不明白我可不信。——其一,您拿了我的东西作抵押,我只是想快点拿回来;其二,嗯……”
说到这里,她眼珠子骨碌一转,坏点子随之蹦出来。
散兵:“其二什么?”
教宗:“哈。为了大人您呗。”
青枫轻轻摇摆,像娉婷的舞女,此时它发出的沙沙声静得能在寂静的室内听得相当清楚。
烦心麻雀得了香囊后就欢快地飞走了,甭管某只气急败坏的可怜小猫。
方才的茶已经凉透了,散兵却仍在想着那死麻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他没想明白,怎么潘塔罗涅那她一副少女怀春。到了他这就完全反过来了?
是他用词有误?他自认为自己语言艺术高超。
他可不见得也不承认自己比那痴心妄想的野心家输在哪方面。
好吧,那家伙脑子的确好使许多,不然至冬国经济也发展不到这个地步。
但也仅此而已了,出个门都得有人“护驾”才行,也难怪有这样堪比多托需的脑子却只能排在最未席,他对此嗤之以鼻。
而今又来了个第十席,他挺好奇一个脑子这么简单的家伙有什么武力才能比潘某还低一席。
脑子大概是没长在她身上的。
他两指衔着个微型机器,而后随手抛给小猫做了新玩具,蓦地碎个稀烂。
这东西是从堂皇的第九席手中的香囊里寻来的。如此精细的做工,定然是第七席受托制作。
至于为什么不是多托雷?
对于端木华楹的背景信息,作为引荐人的他在向丑角告知原由外再没向其他人透露过,就连富人这样合作密切的合作伙伴都没吐一个字,其他人恐怕更难讨些话术。
所以富人又联合木偶想通过监听得出些秘密。
却不料他第六席也要来走一走这淌浑水,当场就拿去了他精密打造的香囊,当时也不知富人脸上的笑是怎么挂住的。
他不喜欢多管闲事,但这次不巧,他挺好奇一个在此前无比信神的人为何没能得到神所谓的青睐的。
只要她是个凡人。当然也不排除她不是。
而且……
叩击桌面的响声越发频繁,裹挟着猫儿燥热的正值发情期的叫声。
“为了大人您呗。”
他倒想看看她为了自己,能做到哪个地步。
“大人,远东之行该启程了,蒙德此刻天气正好。”
散兵:“嗯,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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