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妈的眉目成书,分明是冤家路窄!
大殿里缄默了几秒,她暗戳戳瞄了一眼散兵,他脸色不太好,别人的尤其是下人的表情都凝重不少。
所以……?都应激什么了?她说错话了?
心里正犯着嘀咕,正准备揪个下人问问时,散兵却略微俯身轻声低语地道:
散兵:“您看看,您这一闹,大家都把咱们当小孩看笑话了。”
他语气和表情明显不符。但她也没敢问。
教宗:“那...我的错咯?”
散兵:“不然?您要是还想维持您的大小姐风范,就不要再和我闹了。”
散兵:“若实在不行,九席给的香囊也可暂时抵押,您看如何?”
仿佛昼夜颠倒,又好比群星斗转,极光变换,一切紊乱却清晰,模糊却明朗。
他一句句披着羊皮的客气活在过滤后进入她脑中却是果断成了狼语,语气简短而恶劣,恨不得立马赶走身上的苍蝇一样不耐烦,和眼前清秀而知礼的少年完全不符。
到底是怎么“过滤”得来的?这就是讨厌一个人衍生的特异功能?
教宗:“哈?”
她下意识将手往后一背。
教宗:“你不要要无赖啊,这东西是给我的。”
然而散兵完全无视她莫须有的警告,猛一伸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去了香囊,馥郁的梅花香蓦地随那贱人的动作远去。
散兵:“只是抵押而已,若您还想要,过几日第一个来拜访我就是了,何必满脸怨气地瞪着我?”
教宗:“你该。”
散兵:“怎么个该法?”
教宗:“死人该死难道还要讨个说法?”
华楹侧头看着越过女士正对她讥讽的少年,两眼细眯,几手要把人吃入腹中的怒气不言而喷涌而出。
而他语气极轻,轻得像是盛夏午间的梦呓。
散兵:“到底是我不如那第九席了?”
她一听这话也中赖得理他,投去一个“你也配”的眼神后转过身去,借着他现在的视角隐在了女士身后。
神经病,他跟人家较个什么的。
可得到回应的某个人却倏忽之间沉下脸,整个人的气质甚至阴暗了不少。他缓缓转回去,视线继而落在那被他揉得几乎变形的香囊,此刻正安安静静躺在他手心里。
散兵回望一眼正站着凝视富人的少女,眼帘一垂,某个计划在心底悄然滋生。
“算上您,现在至冬已有了八位执行官,八位大人各有住所,亭台楼阁谢殿宫一应俱全,大致分布在至冬宫四面,占地面积广大,犹以您的至冬大教堂最为广阔,占地约为其余执行官大人的三倍之大,是除至冬宫最大的建筑群。”
在前引路的是女皇身边的直属下人,他一路向华楹介绍,又顺带留意教堂的做工是否达到预期标准,这一路走来都没摇过头,看来是不错。
“丑角大人是统括官,就在至各宫东面不远,而首席队长大人、五席公鸡大人、八席女士大人大致坐落在南。另,二席博士大人、七席木偶大人、九席富人大人居于南方一隅。而您自然在南。”
她听了一席下来,几个“大人”都快把她转昏了,只听得自己是在南,而且很庆幸的是没听到——
“对了,六席散兵大人与您一样在南。”
散兵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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