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茗:够了够了,别在我这儿撒狗粮啊。
许灼微微皱眉看向张极,他也在看着自己,两人视线交错,许灼的眼里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两位昔日好友叙旧,张极也没打算久留。
他缓缓站起身,修长的手臂上抬再轻落,温柔地拂过许灼的头顶。
张极:少喝酒,我在车里等你。
张极离开之后,包间内就剩两人了。
张茗:从实招来,到底什么情况?
许灼轻握着酒杯,冰凉的杯壁凝结出细密的水珠,顺着她纤长的手指缓缓滑落,最终汇聚在她的掌心之中。
许灼:我爸当年走后,我得了一种病。
张茗还留有当年的记忆。
许灼的父亲是在家中与蔺琳发生争执之际,不幸遭受心肌梗塞的突袭,尽管立即被送往医院,却仍旧回天乏术。
当时许灼刚高二,在学校住宿工作日无法回家,周末回到家时,迎接她的不是面带笑容的父亲,而是倒在地上的许兴德。
那个画面,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许灼请假一周没去学校,蔺琳没办法,后来只能找张茗来安慰她。
张茗:你怎么了?
张茗表露出担心的神情。
许灼:从小我就是伴着父母的争吵声长大的,一直闹离婚,可从来没有成功过。
许灼若无其事地转着手中的玻璃杯。
许灼:我爸的死,让我们家安静了不少。
许灼:后来,我发现我好像不喜欢不上别人了,就想着随便应付吧,反正和谁在一起都一样。
都不是真正的喜欢。
许灼:现在也是,和谁结婚都一样。
杯中的酒已悄然见底,许灼轻轻搁下酒杯,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已被寒冷冻得通红,微微颤抖着。
张茗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不想再让许灼回想起那些让她痛苦的记忆。
那份痛苦之深重,即便是旁听之人也难以全然体会其中滋味,唯有亲历其境者,在苦痛的深渊中苦苦挣扎,无法自拔。
张茗:反正你们都是不带感情的结婚,都没有真感情,你也不用有负罪感。
张茗:都是为了应付家里的催婚压力而已。
张茗脑海中闪现出一个想法,她举杯转移话题。
张茗:我突然想到我以后要做什么了。
许灼追问,思绪被转移,不再想过去的事情。
许灼:做什么?
张茗凝视着玻璃杯中折射出的粼粼光点,她的眼眸深邃如夜空,其中闪烁着胸有成竹的自信,侃侃而谈起来。
张茗:我调查过了,梅子现在是合水市规模最大的,生意也是最好的,因为你们的消费者大部分是本地的企业家和打工人,来这里消遣或是谈生意。
张茗故意制造悬念。
张茗:有没有想过,让全国或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有这么一家酒吧呢?
张茗:不仅可以品尝酒水,还可以在车水马龙的快节奏生活中找到一丝温暖的心理慰藉。
许灼看着她,思忖半晌后问:
许灼:你打算怎么做?
张茗:开连锁酒吧,我开一家移动互联网公司加盟宣传。
张茗:我的第一位签约艺人,就是你。
名利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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