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离去后,雅儿缓缓睁开双眼,凝视着空荡的门扉方向。
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浮现在她苍白的唇角,转瞬即逝。
刘盈步出雅儿的房间,径直走向慎儿的居所。
推开门时,慎儿正专注地绣着手中的帕子,听见动静猛地抬头,戒备的目光中带着几分警惕:"谁?"
"是我。"刘盈沉声道,迈入室内,在一旁的椅上落座。
"姐夫,您不是在京城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慎儿放下手中的针线,眉头微蹙,缓步上前坐下。
"雅儿的伤是怎么回事?"刘盈为自己斟了一杯茶,目光如刀锋般锐利,隐隐透着杀意。
"姐夫,您大晚上跑来就是为了问这个?我想你应该去问姐姐,不应该跑来问我。"慎儿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
"你姐姐不愿说,我只能来找你。"刘盈紧锁眉头,声音低沉。
"姐夫,即便我说了,您又能怎样?那个人……您动不得。"慎儿也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语气轻描淡写却暗藏深意。
"哦?难道还有比汉王我这个弟弟更不能动的人物吗?"刘盈冷笑一声。
慎儿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姐夫,是太皇太后赐予汉王的家人子窦漪房,将姐姐从高楼推下。如今她与侍女阿丑已被汉王的人软禁在一处客房内。窦漪房身边的那名叫阿丑的侍女精通武艺,而太皇太后特意安排一名会武功的侍女在家人子身边,想必姐夫应该明白太后的用意吧?"
刘盈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茶杯,茶水微微晃动,映出他阴晴不定的面容。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沉默,仿佛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他怎么可能不了解那位母后的心机?太皇太后必定是想借窦漪房之手,在汉王身边布下棋子。每一着都算计得如此精密,连他这个血脉至亲的儿子也是这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刘盈缓缓起身,背对着慎儿,声音透着几分疲惫:"我不便出现在人前,你替我照顾好你姐姐,不要再让她再次受伤了。"
慎儿凝视着刘盈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轻哼一声:"你放心,即便你不说,我也自会照顾好姐姐。毕竟,这里不是陆府,除了我们姐妹,还能信谁?"
刘盈离开后,慎儿立即将此事告知了姐姐雅儿。
雅儿轻叹一声,她早料到刘盈会来找妹妹打听消息。
安慰了慎儿几句后,便催促刘恒启程。
此行慎儿特意跟雅儿同乘一车。
刘恒虽想亲自照料雅儿,但见慎儿一片心意,也不好拂了这份情意,只得应允。
另一边,窦漪房与阿丑被软禁在一辆破旧马车中,连日来只能以残羹冷炙果腹。
刘恒岂会轻易放过这对主仆?这辆摇摇欲坠的马车,便是对她们的特意安排。
“雅儿,我特地派人买了上好的栀子花茶,快尝尝。”刘恒殷勤地为雅儿沏茶,温柔的目光中满是宠溺。
他将一杯香茗轻轻放在雅儿面前。
雅儿端起茶盏,轻嗅茶香,浅啜一口,嘴角浮现出一抹恬淡的微笑:"这花茶清香雅致,甜而不腻,你也来尝尝吧。"
刘恒依言品了一口,赞许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一旁的慎儿觉得被冷落了,撒娇道:"姐姐,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我也要喝!"
"好啦好啦,小调皮。"雅儿轻轻弹了弹妹妹的额头,亲手为她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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