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窈有些放心不下重昭,悄摸摸的从后门离开了城主府,最后朝着小巷子一路往前走,去找重昭。
就在拐角处,步窈远远望见了重昭那熟悉的身影,刹那间,喜悦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她提着裙摆,正欲迫不及待地向他奔去。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凌厉的紫色光影骤然闪现,带着令人胆寒的气息朝她疾驰而来。“砰!”那道光影毫不留情地击中了她的胸口与腹部,剧烈的疼痛如汹涌的浪涛席卷全身。步窈只觉一股炽热的鲜血在胸腔内翻涌,不受控制地从口中喷薄而出,在地上溅落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花,宛如一朵朵绽放在黑暗中的死亡之花。她踉跄着后退两步,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与不甘。
她嘴角溢着鲜血,身手依旧想要拉住重昭的背影。
步窈:“阿……昭……”
可惜前方的重昭并未听见不摇的呼唤声,而是担心白烁快步离去。
紧接着,胸口处传来的疼痛如同要将她撕碎一般,步窈的头饰以及耳饰都在随风而动,她也没有意识的往下倒去,就是她即将要碰到地的那一刻,一道身影连忙从旁边窜出来,稳稳的接住了她。
瞧着她额间若隐若现的神印,梵樾垂眸,伸手摁在了她的额间。
等到步窈额间的神印完全看不见了之后,她才抱起步窈,朝着不羁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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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步窈从不羁楼醒来,而守在床边一切的梵樾也连忙抬眼看向她。
梵樾:“你昨日夜里遭妖族的袭击,是本殿将你救了下来”
步窈:“是吗?那就多谢您了”
梵樾:“昨日夜里,你与白小姐分明已经遭遇过了一次妖族的袭击,可为什么后面还要自作主张的出了府”
步窈紧紧的盯着他,最后有些愤怒的掀起被子便走,梵樾也连忙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梵樾:“是因为那个重昭,对吧?你担心他,所以不顾自身的安危也要出府找他”
步窈:“这与你有何关系。”
步窈面色非常不悦,垂眸紧盯着梵樾握紧自己的手,随后一步一步的掰开了那只手,而梵樾则是握紧,直接将步窈拽到了床上,随后两只手支撑在两边,紧紧的禁锢着步窈。
梵樾:“若我同你说,你当做兄长的人其实不是人族,而是仙族呢”
对于这番话,步窈显然是不信,甚至还发出了冷笑。
步窈:“你觉得,我凭什么放着朝夕相处了三年之久的好友不信,而是相信与你相识不过短短几日的人”
这番话,显然是刺激到了梵樾,只见他一步步的收紧了紧握着步窈的手。
若非三年前,面前的这个女人给自己下药,甚至还不惜让自己中毒。自己又怎么可能会和她丧失了三年之久,甚至还让她相信了一个陌生人,这个人曾经对他而言可是敌人。
若非如此,朝夕相处的人就该是他,若非如此,现在的他们也不会落得这步田地如同陌生人一般,而本应该是夫妻,一个殿主,一个殿后,他们本就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梵樾:“你该知道,与你朝夕相伴的人应该是我”
步窈:“我凭什么信你?你方才自称本殿,你分明是妖族三王之一,极域妖王,皓月殿主梵樾,可你却从未对我说过真话,还说你是不羁楼的楼主,若非是阿烁查到了这些,我还被你蒙在鼓里,你连你自己的真实身份都不肯告诉我,你还说你我之前是旧友,你要我拿什么信你”
闻言,梵樾咬紧了牙关,手上的手也松了一些力道,步窈察觉到之后,一把将他推开,没有半分犹豫便直接离开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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