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8 (2-1)

杜城是开车来的，何溶月上了警局的车，沈翊和宋徽见满当当的刑警只好同杜城一路。

宋徽在想M的尸体，在捋那天M同自己的对话以及自己和贺闻周的对话，想得正出神地时候听到前面副驾驶的沈翊突然问道：

沈翊：“昨晚干嘛去了？”

杜城：“啊？”

杜城：“怎么了？”

杜城的回答让宋徽反应过来沈翊那句话在问那位匆匆来迟的队长。

沈翊指了指眼底：

沈翊：“你黑眼圈挺重。”

宋徽透过后视镜看向杜城的脸，她以前也注意过每个人的眼睛，李晗的眼睛血丝比较严重，可能是电脑辐射大原因，她的眼睛就显得比较混浊。

蒋峰和杜城的眼睛是队里比较清爽的，经常健身的人皮肤要比一般的人要好一点，就造就了他们眼角的皮肤紧绷的美感，就算是轻微的熬夜也是看不太出来的。

而现在杜城的眼睛里，除了通红的血丝，还有比较深的黑眼圈搭在下面。

宋徽感觉到杜城往后靠了一下，停顿了很久才缓缓道：

杜城：“临时接了个案子，查案呢。”

杜城的回答就比较微妙了，正常人反应的时间不会太长也不会太短，而杜城这个问题停留的时间过长了，让人感觉到他刻意的斟酌。

宋徽盯着杜城，似乎在等沈翊继续发问。

然而沈翊并没有继续，杜城转了个弯，宋徽岔开了话题：

宋徽：“沈老师，我总觉得，M还有什么话要对我们说。”

宋徽的脑海里回忆着M的死状，悲痛的同时疑惑占据了上风。

不是一种错觉，从刚才在辉格酒店的怀疑贺闻周开始，她就并不认为这是一场自杀的可能。

M是求生的。

杜城：“尸体是永远无法开口说话的，查了这么多年的案子， M 一死，线索全断了。”

杜城打断了宋徽，他目不转睛地看向前方。

沈翊却有不同的看法：

沈翊：“M的死就是线索。”

杜城看了沈翊一眼，异样的感觉让宋徽皱了皱眉。

她总觉得这一次杜城似乎对这个案件并不感兴趣？

沈翊：“她死了，那整桩案子就回到了我们熟悉的领域。”

三个人比警车后一步到分局，沈翊一边下车一边往警局赶，这次的谋杀案还是按照往前的调查方法，监控录像，人物关系，通话记录等。

杜城赶在沈翊和宋徽两个人进了分局，一进门就向李晗要了监控录像。

杜城：“辉格酒店的监控拿来了吗？”

李晗：“拿来了。”

李晗在分局善后工作做得一直很好，在杜城要U盘的下一秒就递到了队长手上。

李晗：“我刚刚正准备看呢。”

李晗帮杜城拉了一张椅子。

杜城顺势坐下，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指了指身后的过道：

杜城：“蒋峰那边好像有点忙不过来了，要不你去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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