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落荒而逃的了,在大脑里唯一残留下来的的讯息是胸腔里狂跳的心脏,还有脑袋上发烫的耳朵。
“我想成为你的光。”
半夜躺在床上的宋徽透过窗户仰望窗外的夜空,黑得泛蓝的幕布上只有两三点星光,她想到沈翊说的话。
忍不住地去想“光”,她用想象出来的星光在黑色的画布上勾勒出沈翊的人脸。
宋徽的记忆停留下画沈老师的最后一笔,第二天早上被闹钟闹醒时候,床头柜上放着的安眠药水溶液已经凉透了,白色的颗粒在杯底积了薄薄的一层。
或许是昨晚睡得好,宋徽觉得整个身体都轻快了不少。窗外蓝黑色的幕布已然替换成了浅蓝色,有阳光照进房间,带了些热气进来。
当宋徽到警局的时候杜城和沈老师两个人正在小黑板面前拌嘴。
杜城:“可没见过这么夸自己的。”
快要奔四的杜大队长此时此刻正像个小学生一样,拿着板报的纸张对沈翊嘲讽。
即使后者根本没打算去理他,皮糙肉厚的杜城却依旧还是死赖着脸皮地往前凑。
杜城刚准备开始第二轮的嘲笑,一道玻璃破碎的声音将三个人的所有动作表情都僵在原地。
宋徽和沈翊对视了一眼,杜城的反应力远比两个画像师的要好很多,先一步冲进张局的办公室。
地面上破碎的花瓶,用玻璃抵着自己脖子的女人还有大惊失色的张局,信息涌入宋徽的眼睛,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张局:“吴姐,你冷静点。”
靠近门口的女人有些手抖,玻璃尖锐的部分将她的脖颈部分划了浅浅的红印。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带了些嘶吼:“我冷静不了!”
“要么今天杀了她!要么我自杀!”
宋徽的这场大戏只看了一个开头,等张局混乱的办公室正真安静下来,挡在自己身前的沈老师才移开自己的肩膀。
送走吴姐之后,杜城和沈翊两个人坐在张局桌子前,宋徽就在一旁安静地站着。
张局:“那是我在城南分局的时候办的案子,骗婚杀人案,从2013年第一起案发到2014年嫌疑人落网,三次作案,四个受害。”
#杜城:“我好像听说过这个案子,嫌疑人是个女的,可她不应该在2015年的时候就被判处死刑了吗?”
张局看了一眼杜城,有些头疼地按了一下眉心。
张局:“一审的时候确实是死刑,可是二审的时候她改了口供,声称是她的同伙胁迫她杀人作案,到底有没有胁迫,我们无从查证,一直没有抓到过这个人,所以这个案子拖到了现在。”
#杜城:“难怪家属会过来闹。”
杜城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沈翊恍然地点着头,脸上表情有些疑惑:
沈翊:“那之前没有人画出过她那个同伙的样子吗?”
不提还好,被沈翊一提,张局觉得自己的脑袋更疼了:
#张局:“嫌疑人描述过几次,而且是不同分局的画像师画过,每次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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