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套:(工匠)我弟弟是做了什么不对的事吗?您别介意,那家伙就是家里惯坏了,除了练武读书从不让他干别的,不懂为人处世,我回去教育他。
望舒:不,没事,没关系。
望舒满心都是难以名状的困惑。这兄弟二人,流淌着相同的血脉,有着同样的出身背景,还接受了毫无差别的教育。按常理推断,性格上不该有太大差异才对,可为何如今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
但疑惑归疑惑,望舒手头尚有不少事务亟待处理。其中最为紧要的,便是将云雀劈碎的木人桩重新拼接起来。如此,方能细细研究她的剑法特点,进而推断出她此前师从哪一门哪一派。
而在另一边的将军府中,椒丘煮了一碗甜汤,端到了为此次选拔愁眉不展的飞霄面前 。
椒丘:别发愁了,喝点甜的放松放松。
飞霄:虽然选拔结果你我基本都心里有数了,但是分组赛的最后一场被这么打断,实在得给个说法啊。
椒丘:既然将军都说心里有数了,那就按照现有情况处理就好了。
貊泽:服众的事,交给我。
飞霄:别了貊泽,你那不叫服众。
貊泽眼中的服众,实则是让那些提出反对的人根本无法开口表达异议。在凭借武力迫使对方屈服这件事上,他可谓驾轻就熟 。
云雀那边情况如何?虽说在赛场上椒丘亲自检查过,并未发现问题,可他心里依旧不踏实。于是,在飞霄将她带回将军府的半道上,椒丘把人截了下来,送去丹鼎司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查 。
此刻,她与手持采血针和采血管的女医士四目相对。
云雀:额……
龙套:(医士)乖,就抽两管,马上就好了。
医士小姐微微弯下腰,刻意放缓了语速,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朝着躲在一边的云雀凑近,眼神里满是安抚。
云雀心里一慌,下意识地想跑,可目光匆匆扫过四周,发现自己竟已被一步步逼到了角落。身后是冰冷的墙壁,再无半分退路。
龙套:(医士)别怕呀,就轻轻一下,很快就好啦。
女医士拿起采血针,手法娴熟地捏起云雀手臂上的皮肤,采血针迅速而精准地刺入血管。瞬间,殷红的血液顺着针管缓缓流入采血管,一滴、两滴……
龙套:(医士)看吧,一点也不疼。
云雀:哪里不疼了……
云雀用棉球压着手臂上的针孔,嘴里小声地嘀咕着。
要靠一袋子碎木块还原木人桩原本的模样,谈何容易。望舒只能耐着性子,按照形状和纹路,一点一点地仔细比对连接。
望舒:啊~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找这么个事做。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室内只有木块拼接时偶尔发出的轻响。等终于将木人桩拼好,望舒只觉得两眼一阵酸涩,眼前阵阵发黑,脑袋也有些发晕。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木人桩总算是拼接完成了。望舒拿起白色胶带,仔细地在每一个连接点上做好记号。做完这一切,她直起身子,长舒一口气,目光落在已然成型的木人桩上,眼中满是期待——这下,终于能看到云雀剑术完整的模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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