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将龙马送上回东京的电车,真田回头就看到了从暗处走出的某人。
晖乐:下午好,真田前辈。
真田弦一郎:怎么会想到约我?
晖乐这几天明显有事要忙,却还打电话约自己想要聊聊,真田对此是惊讶的,但也没有拒绝。
晖乐:关于龙马君,我还有点事情想谈。
真田弦一郎:边走边说?
晖乐:还是坐下来谈谈吧。
晖乐说着,指了指路边的咖啡店,邀请。
晖乐:我请客。
两人在咖啡店靠窗的位置坐下,晖乐在点单后,拿出一个黑色笔记本递给真田。
晖乐:你可以先看看这个。
真田打开本子,发现里面是一套非常详细的训练计划,不只隔段时间就会增加一定的训练量,乃至于每天的喝水、休息时间都有着十分详细的规划。
真田弦一郎:你这是什么意思?
晖乐:这是给龙马君制定的训练计划,我敢保证没有任何训练比这还适合他了。
真田弦一郎:所以你想让我们按照这个内容训练越前?
晖乐:是。
真田弦一郎:那他本人知道吗?
面对这个问题,晖乐挠了挠头发,作出十分苦恼的模样。
晖乐:他如果知道是不会同意的。可能是叛逆期到了,平时还好,但龙马君很排斥经我手的东西。
晖乐:所以我想来想去也只能给你们了。不要让龙马君知道这东西出自我手。
真田对越前“叛逆”这一点不置可否,只是问。
真田弦一郎:这份训练计划你从哪里拿来的?
晖乐:朋友那里,只是龙马君现在和他单方面绝交了,所以才更加不能让他知道。真田前辈应该能看得出这份计划没有问题吧。
真田弦一郎:看起来不错。但是否按照这个训练越前,我们还需要时间商讨。
晖乐:这是当然。不过请相信我,这绝对是最适合龙马君的训练内容了。或者你们也可以试验一下。
晖乐对此有着绝对的自信,他前几天可不是白去网球部的,已经通过观察摸清了龙马君现在的极限,制定训练计划对他自然易如反掌——毕竟龙马前世的训练内容一直都是出自他之手。
真田弦一郎:我会考虑的。那这个本子我就先带走了。
咖啡在这时被送上桌,晖乐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又道。
晖乐:不知道真田前辈见没见过龙马君和青学那位部长的相处?
真田弦一郎:(皱眉)你想说什么?
真田当然记得,上周末在越前宅时,越前和手冢打球的时候,整个人仿佛都在发光。
看到真田的脸沉了几分,晖乐露出一个了然的笑。
晖乐:看来是见过了。龙马君很在意那个家伙的,所以小心一点,不要让他被青学拐走哦。
真田弦一郎:不会有这种可能的。
晖乐:最好如此。
等到送走真田,晖乐端起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
晖乐:[龙马君,来自网球部前辈的训练计划你总不会拒绝了吧。如果可行,那么接下来……你终将会变成我想要的模样。]
似是想到了愉悦的事,晖乐眉眼弯弯,笑得更灿烂了。
龙马总说他有病,晖乐自己却从来不这么觉得,对选手尽职尽责,这怎么能算是病呢?
当然是不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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