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终于从幸村的病房出来,龙马迎面撞上了等在拐角处的柳。
越前龙马:柳……
柳将食指竖在唇边做出了噤声的动作,然后示意龙马跟他走。
龙马心知不妙,下意识看了病房的方向一眼,然后跟上了柳。
柳莲二:幸村的病很难治吗?所以才不想让我们知道。
越前龙马:你们刚刚不是也问了,问题不大,部长会好起来的。
越前龙马:[这人突然又回来了,怎么感觉要瞒不住?]
柳莲二:我最初也以为不严重,但他突然就住院了;真田的表现告诉我幸村的病不一般,但你刚刚在病房时又否认了这点——这很矛盾。所以我折返回来求证,然后听到了你们的话。
越前龙马:你听到了多少?
柳莲二:不多,大概就从你宽慰他能比赛开始。
越前龙马:[那不就是几乎全部的对话?]
柳莲二:‘能回来和我们一起比赛’这句话你说一次可能是无意识的、只是想表达他病情不重,但多次强调,就很可疑了。而且幸村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越前龙马:……
越前龙马:[幸村、真田,你们去哪儿了?这局面我应付不过来啊。]
柳莲二:越前,幸村既然不想让我们知道,我可以假装不知道,但我需要了解他的真实情况。
越前龙马:不然你去问副部长?
柳莲二:真田和柳生同班,我们这位绅士的心思细腻程度不下于我。而他又和仁王无话不谈……
越前龙马:……就约等于大家都知道了,是吧?
柳莲二:可以这么理解。
这几乎可以说是明晃晃的威胁了。四目相对,龙马沉默半晌,最后破罐子破摔道。
越前龙马:见鬼了,我现在都还不是正选呢,为什么会摊上这件事?
柳莲二:所以可以说了吗?
越前龙马:格林巴利综合症。
柳莲二:格林巴利?
对这个名词感到陌生的柳正皱眉,就听龙马解释道。
越前龙马:又叫急性特发性多神经炎,具体表现是对称性的麻痹、四肢软瘫,还有不同程度的感觉障碍。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柳还是因为这话一怔。
柳莲二:四肢、感觉——也就是说会影响他打球吗?
越前龙马:我查过了,这种病多数人经过治疗后可以完全恢复,但少数——虽然他没有说,但看得出来,他害怕出现最坏的结果,从此不能再打球。
越前龙马:部长之前一直拖着不来医院,除了约定好的三连霸,应该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说到这里,龙马还是忍不住吐槽。
越前龙马:部长其实也挺任性的。生病这种事是不来医院就可以当做不存在的吗?他只会越拖越大。[就跟某位青学部长一样。]
柳莲二:……
见柳表情凝重,也不接话,龙马只好又道。
越前龙马:好歹给他点信心啊,这位可是神之子诶。怎么也不至于出现最坏的情况吧。
柳莲二:是啊,神之子——他一定会没事的。
说到最后时,柳的语气极为坚定,也不知是不是在说服自己。
反正龙马听他这么说,就放宽心不管了,只是道。
越前龙马:你明天跟副部长解释一下,这是你自己发现不对劲的,可不是我泄露的。
柳莲二:你怎么不说?我看你们今早都能说悄悄话了。
越前龙马:……以加跑十圈为代价的悄悄话吗?我现在是怕了他了。这种事以后别找我,我就是一普通部员。
龙马显然对早上的加练耿耿于怀。
柳莲二:那我跟他解释。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不知道我有机会留宿你家吗?
越前龙马:???
龙马小小的脑袋上顶着大大的问号——这人折返回来时,不会就已经打算好了去他家蹭住吧?他家老头子魅力有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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