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黑即白 (2-1)

濮阳笙：“世界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你怎么就一直不懂呢，冰公主？”

濮阳笙叹了口气：

濮阳笙：“你是千年大仙子，我不过是一位11岁小学生，这些道理不应该由我来教你。”

濮阳笙：“我是人类，从小在人类世界长大，受我人类父母的生恩养恩，也被其他的人类照顾。渴了饿了有大人，病了有医保，需要学习了有义务制教育。哪怕我因为爸妈都不在家孤单了些，但楼下还有很多小朋友陪我玩，邻居家的阿姨也很照顾我。”

濮阳笙：“上小学，班主任从不偏袒任何人；我爱读书，读书管理的老师也很喜欢我，推荐给我各种各样的书，丰富我的精神世界；我在网络上也有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最远在大洋彼岸，他们陪我聊天，缓解我对父母的思念。”

濮阳笙：“所以啊冰公主，你凭什么会以为我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会为了苟且偷生放任外族入侵而装聋作哑？”

濮阳笙直视着冰公主那张精致的脸，她的脸上有悔意吗？是有的。但一想到初遇时她的白眼，濮阳笙从对她的好态度就早已烟消云散：

濮阳笙：“这些话我不止一次说过，生前说过，死后说过。但没有一个人记得我的话。你们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顺着自己的意思行事？为什么不能为我考虑考虑，我已经很累了，不想一次又一次的迁就你们。”

濮阳笙的眼睛里缓缓溢出一滴泪，那滴泪顺着脸颊慢慢淌下，最终滴入雪地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濮阳笙：“这就是我的回答，冰公主，你满意了吗？”

冰公主低头不语，王默想要拉濮阳笙的手却被她躲开。

终于，冰公主开口了：

冰公主：“我知道了。”

她声音沙哑，濮阳笙知道她跟自己一样都在哭。只不过自己的心是冷的，眼泪是热的；她的心是热的，眼泪是冷的。

冰公主：“我的脑海里一直环绕着那些死去的动物，被活活饿死的北极熊、吃进塑料而死的海豹。我一直认为人类是邪恶的，直到遇见你，看见你的英勇才有所改观。”

濮阳笙偏开头：

濮阳笙：“这代价可真是大。”

濮阳笙：“你怎么会觉得死的只有我一个？被直接冻死的动植物以及人类不止少数，因为间接导致的饥荒、极端环境而死亡的动植物及人类也不在少数。受害者从不只有我一个，甚至我比他们好一点，因为我只是迅速地自爆而亡，他们则是一点一点的，看着自己的四肢不能活动，肚子鼓起，自己的内脏正在被消化，最终在三四天的煎熬中死去。”

濮阳笙的眼眶已经红了，冰公主的也是。她合上双眼：

冰公主：“我知道我已经干了无可挽回的错事。”

濮阳笙：“我也知道人类在发展中干出了一件件无可挽回的事情。”

又是长久的沉默，王默想要说话却被二人用眼神制止。最后还是哈乌美亚打破这一片长久的寂静：

哈乌美亚：“所以，冰公主，你的话说完了吗？”

冰公主默然不应，哈乌美亚只当她是自己默认了。脸上重新挂起虚假的微笑，看上去只令人毛骨悚然：

哈乌美亚：“既然说完了，那我可要动手了。”

王默：“啊？”

哈乌美亚：“啊什么啊？”

哈乌美亚不满的瞪王默一眼：

哈乌美亚：“你不会以为道歉之后过往都能随风飘散吧？不会吧不会吧？就是你们所有人都原谅了冰公主，我也不会原谅。”

濮阳笙看着哈乌美亚，终于笑出了声：

濮阳笙：“还是你最懂我，哈乌美亚。”

叶罗丽：龙套靠弹幕升级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