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煽情 (2-1)

濮阳笙觉得今天自己简直是要杀疯了，她像是个女战神见谁骂谁，人气高的人气低的一个都逃不过去。好在收获配得上她的辛苦，这也为她继续加油打气。

最好一站，骂完冰公主就轮到煽情了。

不，骂她的时候也需要煽情。

濮阳笙趁着空挡再瞥一眼弹幕，发现弹幕的发展随着圈内风评的变化好像奇怪起来。

【好好好，宿敌组干起来了】

【同性恨！】

【你们赌谁先破防？】

【不用赌了，我看冰公主已经破防了】

【哈哈哈哈哈哈期待】

【终于要开始扯头花了吗？】

【不不不我觉得濮阳笙更破防，她看上去跟疯婆子没什么两样】

【这对于濮阳笙而言确实蛮搞心态的】

冰公主：“是啊，你已经死了……”

冰公主的目光黯淡，她低声承认这个事实：

冰公主：“所以我才想跟你聊聊，哪怕你不是真正的她。”

濮阳笙：“真正的她？”

濮阳笙像是听到了一个真正的笑话：

濮阳笙：“你觉得我哪里不像是真正的她？”

冰公主：“你只是梦境里的一个幻影。”

冰公主心平气和的说道：

冰公主：“不过，我等下也回来陪你的。”

濮阳笙：“这话来没得叫人恶心。”

现在的濮阳笙浑身是刺，几乎是冰公主说一句她骂一句：

濮阳笙：“你不会以为跟受害者聊聊是对受害者的无限嘉奖吧？别开玩笑了！”

冰公主：“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冰公主眉头微蹙，终于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冰公主：“濮阳笙，你很聪明，而且比其他人都早熟。”

冰公主：“那么，你在见识到人类丑恶的一年后，为什么会选择为了保护人类世界而甘愿自爆。”

濮阳笙的脸上适当露出一丝动摇，她身上的戾气慢慢消散，整个人靠在哈乌美亚身上，似乎忽然失去力气。

濮阳笙：“冰公主。”

她的脸上逐渐挂上笑容，那笑容看得王默想哭。她们仿佛回到了故事的开头。濮阳笙是那个温柔爱学习的好学生，而王默是不起眼却上进的普通同学。

濮阳笙……她在加入叶罗丽战士后似乎很久都没有这么笑过，温柔的时候也越来越少，在那一次吵架后只剩下决绝。

王默没有高告诉濮阳笙，其实她非常喜欢她的笑容，温柔和煦，像自己的妈妈。只不过似乎不是完全像，同龄人之间还夹杂着一些特殊情感。这种情感在那一支舞后开始不断发酵，王默不知道这种情感应该怎么归类。

而哈乌美亚也是看着濮阳笙的侧脸，暗自出神。

濮阳笙：“你是成长了，但不多。”

濮阳笙笑着评价这么一句话，险些把在场的众人与弹幕逗笑。

濮阳笙：“你学会开始多方面思考，但是习惯独处的你并不了解群居生物所想。”

濮阳笙：“你为什么会认为我不会呢？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同样，有黑暗的地方就有光明。你在觉得我看到人类坏的一方面会失望透顶时，有没有想过，我在看到人类好的一方面时也会充满希望？”

濮阳笙心中也很是平静，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和很多仙子不同。人类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二极管也是存活不下去的。同时人类世界也是多元的，多方面的，一刀切根本行不通。

那些仙子可能是和社会脱节已久，又或许是独居过得脑子都不好使了，在千年间竟然忘了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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